我只能是猜测这些,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此事。不光我,管云飞也似乎是没有办法的。
不光我和管云飞,甚至曾也未必就能找出赵达剑的真正死因,如果我之前的分析是正确的,曾现在或许正在急于想办法保住自己,摆脱办案人员的干系。
突然又想到一点,如果他们想弄死赵达剑来确保自己安然无恙,想彻底将此案压住,那么,仅仅搞死赵达剑还是不够的,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修理厂厂长。
一旦修理厂厂长出事,那似乎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因为赌博欠债得罪了道上,赌徒之间起了纠纷斗殴,赢了钱回家的路上被劫匪见财起了杀机。
我不由打了一个寒战,看着方爱国:“那个修理厂厂长现在在哪里?”
“正在他常去的一个地下**耍钱,为了不让**的人对他起什么疑心,我故意安排他在离开海州之前照旧去**逛逛,只是不要大赌,随便玩玩就行!他现在玩的是小台子,一千两千的那个,带2万块钱足够玩半天的,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里的,那家**一般到早上5点结束活动。”方爱国说。
“我们有人跟着他吗?”我问方爱国。
“有的,杜建国和杨新华装作是赌徒也混进了那**,暗中在保护着他。”方爱国说。
“周大军呢?”我说。
“在他家附近潜伏的!”方爱国回答。
我快速思考着,赵达剑一死,修理厂厂长继续留在海州的必要性不大了,而且,甚至他及家人的安全都是问题,如果明天一早再爆出一个灭门案,那事情就更大了,我将追悔莫及。
我迅速做出了决定,对方爱国急促地说:“你马上通知周大军,让他带修理厂厂长的家人火速离家,按照之前制定的方案行事,到城外高速北入口处等候。然后,你再想办法秘密通知杜建国和杨新华,让他们暗示修理厂厂长狠赌几把,把手里的钱输光,然后装作要出去取钱的样子离开**。他玩的是小台子,不用高利贷出去到ATM机取钱也是合情合理的。
他离开**之后,杜建国继续留在**内观察动静,杨新华则要随之出来,出来的时候要注意后面有没有尾巴,如果有,要想办法摆脱掉,同样,周大军也要注意这一点,不能让人跟踪上。然后,你让杨新华带人火速直奔高速口会合,会合之后,你亲自带人护送他们从高速一路往北往西走,绕过渤海湾,直接从山海关进入关内,入关后基本就安全了。
让他愿意去哪就去哪吧,但不要回海州,让他们今后就用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给他的那些钱,足够他再开五家修理厂的了,只要他痛改前非不再涉赌。这样,我们也算是对得住他了。”
“是,我现在就去办这事!”方爱国答应着随即离去。
我立刻给四哥打了电话,告诉了他赵达剑的死讯,以及我刚才做出的分析和安排,四哥听了,短促地说:“我马上开车到你小区门口。”
显然,四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决定参与此事。
我接着下楼,不大一会儿,四哥的车到了,我上了车,对四哥说:“我们现在先去高速口。”
四哥点头,调转车头,直奔城北高速入口。
路上,我和方爱国保持着联系。
很快,方爱国传来消息:“亦哥,按照你的指示,大军已经带他家人离开了家,身后有个尾巴,正开车尾随,大军正在想办法摆脱。”
“要尽快甩掉尾巴,不能暴露会合地点的意图。”我说。
“是的,大军正开车往相反的方向走,做出要去城南高速口的样子。”方爱国回答。
放下电话,我擦擦不知何时额头冒出的冷汗,突然感到有些后怕,果然狡猾的对手想到了我刚想到的事情。幸亏李舜的电文来的及时,幸亏我及时想到了这一点做出了迅速的反应,不然。
我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四哥开着车,不说话。
一会儿方爱国又来了电话:“亦哥,**那边,人已经离开,杜建国继续留在**,没有现什么异常的动静,但杨新华出来后现,有人在尾随着目标行走。”
“几个人?”我说。
“三个!”方爱国回答。
“有没有阿来或者保镖?”我说。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