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着烟,曾深深吸了两口,仰脸看着天空,半天说:“亦克,我被你**。”
我说:“晕,不要这么说,我可没有爆你菊花的,我没那个爱好!”
“有,你这次不但爆了我菊花,而且还爆得我血淋淋!”
“恶心,不要这么说,我听了直反胃!”
“少和我装逼,你一直就和我装逼,难道你还没装够?”
“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你为何要这么说?”
“先不说别的,就说今天凌晨的事,我问你,你那个**里被抓到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他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
“怎么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我凌晨在你办公室不是说地明明白白,怎么还问这个?”我故作意外的神情说。
“先别问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是在审问犯人?”
“你可以这么认为!”
“对不起,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审问,我不是你的犯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不会回答。”
曾突然从包里掏出枪,乌黑的枪口对着我:“我想,我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审问你,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哈哈笑了下:“如果你想开枪,刚才之前就可以这么做,又何必等到现在呢?而且,我这人从来是吃软不吃硬,你越这样,我越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你真不怕?”
“我怕子弹,但是不怕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对我开枪的,我有这个自信。”我笑着说。
曾叹息一声,收起枪:“看来你是软硬不吃了,看来你是要把我操了也要让还要让我蒙在鼓里了。既然你不说,那我说,今天上头来了人,抓到的每个人都审问了一遍,但是,没有现上头要找的人。上头很恼火,问我是不是还有漏网之鱼,我一口咬死没有,说全部抓到的人就是这些,看我口气说的很死,上头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悻悻离去。但我虽然这么说,可是我心里是明清的,所有抓到的人里,只放走了你那个所谓的富二代朋友。我突然就醒悟过来,我中了你的计策了,你要走的那个人,一定是上头要找的人,唯一逃脱的就是他,必定是他无疑。你告诉我,我的分析对不对?”
曾说完看着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说:“很好,上头没有难为你,这是我感到高兴的事,当然,上头抓不到你的把柄,也无法责难你的,这充分说明你做事的缜密和细致,到底你对付这些还是很有一套的,这是我要好好向你学习的地方。”
“少废话,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干脆地说。
“你——”曾又来了火气,又要作,习惯性又要往包里身手掏枪。
“行了,别捣鼓那些,没意思!”
曾住了手,皱起眉头看着我。
我说:“老兄,其实我说的那些话,你该全部相信的,也必须要相信,因为你没有其他选择!如果非要不信,你可以这样想,这对你真的会有什么好处吗?相信这些,你可以少操很多心,不相信这些,你会很伤脑筋。
现在来说,我那朋友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到底你的上头要找他是什么事什么企图,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大家现在都平安无事,重要的是我们的友谊还在继续,重要的是你帮了我这个忙我还欠了你一个人情,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是在还我之前欠我的,那次你把我抓到你那里刑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