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冥洛领命，在他心里，这些都不叫残忍，当初柳倾颜废去小姐武功时，就该做好这样的准备。

在冥洛硬生生敲碎倾颜第一根腿骨的时候，司徒心莲如愿听到了一声惨叫，可就算是惨叫，也如柔软的猫儿一般，勾人心扉。

“继续。”司徒心莲话中带了些不耐，就是这幅勾人的样子，才将风哥的魂都勾走了。

冥洛手中速度更快些，小锤子上带了内劲，几乎是一寸寸的将倾颜的两根腿骨敲碎，每一次的小锤落下，倾颜浑身都是忍不住向上抬起，那是痛到极致的抽搐，带着身体的本能，可倾颜嘴里，再没有第二次的叫声出。

倾颜知道，现在的她，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怎么做，都逃不过被宰割的命运，与其摇尾乞怜，不如活的有气节一些，她，绝对不会低头。

“叫啊，怎么不叫了。”司徒心莲紧紧捏住倾颜的下巴，似乎想在她脸上找出些破绽，可这张脸，惨白带着冷汗，甚至沾染了血迹，尘土，却还是绝美的样子，眼睛，鼻子，嘴巴，睫毛，就那么和谐的长在这张完美无暇的脸上，令人生厌。

下巴被捏得生疼，虽比不上身体疼痛的万分之一，可倾颜不喜欢被人捏着下巴的感觉，或许，她关注的点，真的与常人不同，这般被折磨，倾颜没有皱一下眉头，但此刻只是下巴被捏住，听到司徒心莲挑衅的话，她绝美的容颜升起了一丝厌烦。

“我以为，你不喜欢听到惨叫声。”倾颜忽而笑了，声音虽柔弱，可话中带了更深沉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