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言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微信轰炸林轻语。
明确三件事情:第一,天航病了,气胸复,刚做好穿刺;第二,在如此严重的情况下,仍旧亲自驾车来接她,可谓情深义重;第三,气胸顾名思义就是不能生气,所以十分钟以后,请她确保身边无闲杂人等。
林轻语是个聪明姑娘,心领神会立刻把邵泽平赶走。
同时她还是个勤快姑娘,趁这么点时间,争分夺秒给老哥收拾了屋子,还去楼下超市买了牛奶水果,把冰箱塞满,如果再给她一个小时,估计她还能包一顿饺子。
总之在林莫言操心了一个晚上之后,邢天航终于甜甜蜜蜜地接了林轻语回家。
“天航哥哥,你没事了吗?”回到家后,林轻语摸着他胸口贴着的纱布,心疼不已。
“只要不生气就没事了。”邢天航笑笑。
林轻语白他一眼,“你别以为生病了就有理了,今天的事明明是你不对!”
邢天航轻轻咳了两声,苦笑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莫言已经狠狠骂过我。”
“是吧,我说林莫言还是向着我的。”林轻语高兴起来,又开始叽叽喳喳,“本来就是你想太多,妈妈有精神问题怎么?我就是学心理学的,照顾她最合适了。
其实我想过啦,以后我们可以搬到老宅住啊,多陪陪你妈妈,别让她总一个人。再以后,如果找到欢欢了,我们就又多一个人啦!天航哥哥,我从小就是孤儿,特别想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的那种,我们有四个人,多热闹啊!”
邢天航一句话不说,突然一下抱住她,深深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
“天航哥哥,你怎么啦?”
邢天航仍旧只是吻她。
“天航哥哥……”
“闭嘴。”邢天航没空回答,开始解她衣服。
“啊啊,你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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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语头脑又开始懵了。
如果塞班的邢天航是愤怒的狮子,那么今晚就是昂扬的巨龙。
她比上次大胆了些,敢睁开眼来看他。
他的身体很好看,线条匀称修长,虽然瘦,但由于学生时代常运动的关系,并不显得羸弱,肩膀很宽,手臂和胸口还有肌肉若隐若现。
而布满整个上身纵横交错的疤痕只让她更加心疼,她温柔地抚摸它们,希望减轻他早已逝去的痛楚。
而与此同时,他已经轻轻打开了她。
小语很美。
她亦瘦弱,就像一支带着露水的小葱兰,不名贵,说是花,也就比草多了几片花瓣罢了。她就这么飘零着,为了多一点阳光,多喝到一口雨水,都要努力争取。
但她还是开了。
不知不觉中,开得漫山遍野,快乐灿烂。
开到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