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魂七魄立刻去了一半儿。
“小语……”他梦呓般,吮着她的耳垂,“我的小语。”
“嗯……”她心不在焉地应着,两只小手往他身下轻抚。
他低低一声闷哼。
那里早已坚硬如铁,胀到滚烫,他不晓得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强忍着先来慢慢抚慰她。
可这个傻姑娘竟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笨拙地也想讨好他。
“别动。”他喉结滚动,声音像在沙漠里受着煎烤。
“天航哥哥,我……我想你。”她亦语声烫。
她是最经不得的。光这样被抱着,吻着,就已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白皙的皮肤泛出粉红的颜色。眸里含着春水,晶莹欲滴。
他的喘息益粗重。
身下的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眸眼迷离,什么都不晓得,只会嘤嘤地叫着,却每一声都能要他的命。
他在她胸前吻了一下,抬起半个身子,去枕下翻找。
没有。
他愣了一愣,他明明带来的,还不止一盒。
去哪儿了?
他身上的热血都集中在某一处,大脑的反应便慢了一些,当时没转过这个弯。她已不满地叫起来,伸手来握住了他。
他顿时难以自制,低低地竟呻吟出声,理智艰难运作,“小语,我……怕是忘带……”
那一处已胀到紫,她温热的小手一触,便像在炙铁上再淋了一层滚油,瞬时便煎熬得他要疯,才说得半句就断了。
“快点……我……我要……”她颤抖着吐出几个要命的字,仍是执拗地扯住他,执拗地挺起身子想将自己往他那里送。
理智溃不成军,整个世界被焚毁,一切成灰。
他低吼一声,体内巨兽咆哮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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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语的礼物,确实是送给自己的。
不过不是什么情趣睡衣——而是一个孩子。
邢天航是不打算要孩子的。
这也是当年他与她僵持那么久,都不肯结婚的原因之一。
他没法要孩子。
不管是真的吸毒,还是用来镇痛,其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的孩子是长不大的,就算勉强足月,那生下来也极可能会是个像欢欢那样的残疾。
欢欢还好,至少身体健康,能跑能跳。
但如果身体上有残缺,或者有先天性的疾病呢?
他不想在自己的母亲和欢欢之后,再丢一个包袱给她。
所以,每次他都很谨慎,即便在安全期内,也会采取措施。
可林轻语却不信这个邪。她去问了陈家宁,说有没有可能怀孕。
陈家宁说有。
那她又说,有没有可能是个健康宝宝?
陈家宁说,科学上不会说百分之百绝无可能这种话,但是按现实中比率来讲,真的很低。
林轻语说,好,既然有可能,那我们便试一试。
她借着受伤,先晾了他一个月,又独自观摩了一些经典大片,学习理论知识。那件小蕾丝内衣便是经典中传授的金科玉律。
邢天航乃非常人,若不是苦心算计,根本不会上当。
很好,不管怎样总赢了他一回。
林轻语沾沾自喜了才一周,他就开始督促她每日验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