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人厉声道:“少在爷的面前猖狂,马上就有你小子好看的。”
鲁达笑道:“你在吓唬人呢。”
疤面人将目光锋利地盯视着鲁灰道:“看来,你是有所倚仗的?”
鲁达点点头大刺刺道:“不错,我是有所倚仗。”
疤面人暴烈的道:“报你的师门!”
鲁达咧了咧嘴角道:“用不着。我倚仗的不是师门,是我马背上挂的大刀与自己的一双拳头,两只脚。”
疤面人恶毒地道:“你伤了我的手下,还在我面前装**,今天我势必要让你小子缺少个鼻子,眼珠子的!”
鲁达笑吟吟地道:“那是你手下人自找的。你想要我身上的东西尽管过来拿好了。”
疤面人冷冷一笑,道:“或许你真有几下子,但今天你狂大了。”
鲁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哈哈,我这个样子象是狂大的样子吗!”
这时站在鲁达马前,一个头大毛稀的黄脸大汉,猛然扬起手中竹节铜鞭,气冲牛斗地大吼:“王八蛋,我这就把你这只知夸口放屁的狗才砸进土里。”
鲁达眼皮子也不撩一下淡淡地道:“就凭你这等卖像,也敢在这里吆五喝六的。赶快有多过错滚多远,免得缺鼻子少耳朵给你姥姥丢人现眼。”
这个大汉咆哮如雷道:“你他娘的就算个阎王,今天我也要豁上这条命掂掂你的轻重。”
鲁达右手食指伸出轻勾几下,以十分藐视的口气道:“好吧,你自己上来试试,看你是怎么掂量我的。”
这个家伙将沉重的竹节鞭凌空抖了个花大叫道:“狗杂种,看我能不能捣你个粉身碎骨!”叫喊着往前冲来。
疤面人一举手臂冷叱道:“吕大脑袋,你给我站住!”
吕大脑袋猛然停住,气吼吼地道:“老大,这王八蛋简直要上天了,让我砸他个四仰八叉再捆起来由你整治,整治!”
疤面人眼角微微抽搐,阴沉的道:“我没有叫你动手,你就不要轻举妄动,凭这小子的模样,你估量着自己是人家的对手吗?”
吕大脑袋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却不敢再说什么了,嘴巴张了几张,一脸不高兴退了下去。
鲁达哈哈大笑道:“哈哈,这就对了,老大到底有几分眼力,心里也多少有个数。吕大脑袋。你的老大说得不错,就凭我这模样,你估量着能是对手么?”
吕大脑袋满口牙挫得咯咯直响,两眼气得通红。
鲁达伸手点了点四周的敌人道:“别尽在磨你那口狗牙,不想开一点?你们总共有十五个人,第一个送命就是你!”
疤面人愤怒的道,“你小子既然如此从容镇定,嘻笑怒骂于重围之中,想必也见过阵仗,是个人物,留下你的姓名,好歹我们也能有个念想!”
鲁达平和的道:“强宾不压主,还是你先报个名号吧!”
疤面人冷峻道:“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绰号夺命阎王,姓严名义德!”
鲁达嘿嘿一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飘浮不定,流窜黄河两岸专门打家劫舍的严义德呀。听说你四处啸聚人马,时而化整为零,忽大忽小忽东忽西,搞得想抓你的官府十分头痛,看样子,你好象有那么几把刷子!”
严义德哼了哼冷笑道:“看样子,你小子也对我有所耳闻,知道我不少的事情。”
鲁达道:“姓严的,靠,虽然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但也没听说你脑门子上有记号的,你脑门子上什么时候被人弄上个大疤痕。”
严义德沉着脸道:“这关你什么屁事!”
鲁达哈哈大笑道:“哈哈,疤痕长在你脑门子上,当然不关我的屁事了。你的尊荣虽不算俊,却也可以凑合,一旦刻上这块十字疤,未免太不协调了。”
严义德粗暴的叫道:“好小子,你是在找死。”
鲁达道:“难道我说说你脑门子的疤痕你就受不了了。心胸太狭窄。”
严义德大喝:“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今天我看你拿什么本事逃出生天。”
鲁达大马金刀的道:“严义德,你这一套吓唬别人可能管用,可吓不住我。没有三把神砂那个敢造反西岐?各位一起上吧,免得我零打碎敲费事,来来来!”
四周包围的人立时往中间聚拢,各式各样的家伙寒闪闪的亮了出来,眼看着,又是一场无可避免的血雨腥风要起了!
这时严义德大喝道:“且慢!”
正在蓄势待扑的凶神们闻声之下,全都迷惑了,不解地望向严义德,搞不清他们这位老大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