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最富于心机、最缺德的西夏军制,是梁乞通特意从被俘的宋朝军人中挑选出来的一些人组成“撞令郎”军,共有五万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伪军,以这些“伪军”为先头部队,让他们冲在本族主力军队前面充当炮灰,最大限度减少西夏党项兵士的伤亡。
西夏不仅拥有坚实的军事力量,最重要的小梁太后还拥有一个主要由汉人组成的智囊团。
在西夏立国之初,当时皇帝元昊就有一个智囊团叫“主谋议”,“主谋议”由六人组成,除西夏丞相嵬名守全是党项人外,其他五痊均是汉人:张元、吴昊、杨阳、许宗敏、张远文。
西夏人之所以对汉人的话言听计从,那主要是西夏的强大与汉人的谋略是分不开的。
教诱西夏开国皇帝元昊以“大略”侵宋的主心骨也是两个汉人:张元、吴昊。
张元、吴昊大宋仁宗皇帝年间山东登州府的人,在西夏皇帝元昊立元开国年间,张元、吴昊两人才二十**岁的年龄。
这两位是一同长大的小,又是经过十年寒窗苦读的同学,从小就胸怀大志,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可是有些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从十七岁开始就参加了科举考试,一连考了**年,却次次名落孙山。
于是,张元、吴昊这两个久试不第的读书人,自恃胸中文韬武略,本来想投靠宋朝边境献计献策立功名,却又屡屡受到当时把持朝政的一些文人的排挤与打压。这两哥们气愤之余,秉承着此地不留爷,爷到别处去的想法,离开了大宋,开始漫无目的的流浪,流浪,流浪,那年那月才能衣锦还乡。
两人漫无目的的流浪,一路向西而来,因为他们认为西方那是极乐世界。
当然张元与吴昊的流浪生活那是有滋有味的流浪,用现代的话讲人家那叫自费游,因为这两位的老爹是大财主,人家是富二代,钱有的是,不在话下。
这两位富二代可比当今的富二代强多了,人家不想躺在家长阴影下生活,他们要成就自己理想与抱负。
这天日落时分,两人头顶金色的夕阳,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了西夏的国都兴庆城,走进了兴庆城内一家最为豪华的大酒楼:“醉生楼。”
哥两一看这个酒楼的名字就咧嘴大笑,哈哈,看看这家酒楼的名字起得就好,“醉生楼”醉生梦死也是一种人生最大了享受与乐趣。于是哥两直奔楼上高间雅座,要了一大桌子山珍野味,开始了痛饮欢歌。男人的一生,绝大多数的时间应该是和酒度过的,真正男人怎么可以没有酒。
于是对难兄难弟就开始喝开了酒,喝的是激情澎湃,那世间的悲恨,畅言着志同道合的理想,倾诉着天涯沦落人的衷肠。
这酒,就是这哥两的精魂与点缀。点缀着他们的豪情壮志,点缀着他们的激情满怀。
此时,正是九九重阳节。两人顿时感慨万千,大有怀才不遇,失魂落魄之感。酒是男人的诗,酒是男人的翅膀,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引吭高歌。这个吟咏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谁知兴庆好景美,喝酒只有吾两人。”那个吟咏道:“九月九****喝酒,别有滋味在心头。都说故乡明月美,他乡明月照九州。”
这一闹腾就是大半宿,菜没动几筷子,酒却喝了四五坛子。“酒逢知己千杯少”,举杯推盏,酩酊大醉,倒也酣畅淋漓。
酒,可以让男人们弹奏高山流水的千古之弦。因为有了酒,这哥两心中圾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情。酒喝干,再斟满。
两人高兴的哈哈大笑,向店家要来了笔墨。
张元提笔是右侧雪白的粉壁上来了个狂草“大宋张元到此高歌。”
吴昊一看哈哈哥们就你会写字呀,不行哥们也来留下点墨宝来,不然枉此一游。提笔在左侧雪白的粉壁上“刷刷”来了个隶书“青州吴昊到此饮酒。”
就在这哥两高兴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店家不干了,上来道:“你们两是谁呀,怎么能在墙壁上乱写乱画呢。”
张元拍了拍自己的胸道:“我是谁,我是张元。”
吴昊上前一步道:“怎么,在墙壁上写个字不可以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