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双手捧着那口宝刀,站到屋檐下。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仍然不见有人出来。
林冲伸手掀开门帘向里面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高高的檐上悬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白虎节堂”。
不看则已,一看林冲心头悚然警省:“这白虎节堂是高级军官们商议军机大事的地方,平常人是不能随便入内的。不好!”
想到这里,急忙转身就要离开,这时就听到了一阵的脚步声传来。来林回过头一看,正是军机太尉高俅高大人。
便急忙捧着刀上前道:“太尉,林冲参见。”
高太尉大声喝道:“林冲,你好大的胆,没有人传唤,竟敢进入白虎节堂!你可知罪?你手持利刃,莫非想前来行刺?前几天你就拿着刀在我的府前晃来晃去的,真是包藏祸心。来人与我把这个狗贼拿下。”话音未了,从傍边耳房扑出二十余个如狼似虎的人,把林冲横推倒拽,按倒在地捆绑了起来。
高太尉怒气冲冲指着林冲道:“林冲,你既是禁军教头,法度也还不知道。因何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欲杀本官。”
些时林冲真是百口难辩。
就这样,林冲这头虎豹子一头跳进了高太尉、陆谦等人事先挖好的陷阱内,这真是百口难辩,插翅难飞。
任凭你林冲是那什么八十万禁中教头武功了得,可是你就是八千万的禁军教头,有哪咤般的能耐也是逃脱不了这场灾祸的。
这叫君子算计不过小人,英雄斗不过无赖。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林冲被太尉府上的人捆绑着,推推搡搡的送到了开封府。
林冲稀里糊涂贪上了这么个官司。这下子可急坏了林娘子。
林娘子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娘家跪拜在老爹面前哭的泪人一般道:“爹呀!你赶快想想办法,救救自己的姑爷吧。”
林冲的老丈人一听自己的姑爷贪上的官司,急忙拿出的平时积攒的银子上下打点起来,再加上开封府的主审官明明知道,林冲是被栽赃陷害的,所以就来了个双方卖好,两不得罪,将林冲判了个“腰悬利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沧州。”
再说高衙内躲在病床上,听到富安跑来报信道:“公子!公子!这下可好了,林冲那小子栽进去了。”
高衙内一听,掀起被子跳到床下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哈哈,小娘子,这回看你还能往那里跑。”
接着就对富安道:“干头鸟,你赶快去厨房告诉,厨师马上弄几个好菜了,小爷要好好喝上两杯。等那个该死的林冲砍头之日,就是我高某人迎娶******之时。喝酒!喝酒!”
可是,这世间很多的事情往往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正当高衙内在家里做着迎娶******的梦时,开封府那边却传来了一个林冲刺配沧州的消息。
高衙内一听,这还了得。
害人必要害得死,斩刀一定要除根。
急忙让富安把陆谦找来商量个主意。
陆谦来到高衙内面前道:“公子,难道你真要置那个豹子头林冲于死地。”
高衙内看了看陆谦一眼道:“我说,陆兄你怎么长了个死心眼呢。如果现在不将那林冲弄死,等他刺配期满回来,还有我的好果子吃吗,你们两个人也好不到那里去。咱们哥仨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串的蚂蚱喽。”
富安火上浇油在旁边道:“虞候,公子真是高瞻远瞩,说的太对了,如果让那林冲活着回来,他要找的人第一个恐怕就是你这个不仁不义的小。”
陆谦一听,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了,你们******说我不仁不义了,我这不是猪八戒照镜子弄得里外不是人吗。可是一想想富安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只好道:“公子,我看咱们可心从押解林冲去沧州的解差身上想想主意。”
高衙内听了点点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你去多花些银子买通那押解的解差,让他们在押解的途中结果了林冲。”
陆谦道:“公子,你放心我马上就照你说的去办。”
六月的中原大地,天气早已炎热起来。
这天两名解差来到了开封府大牢,将林冲提出监房,摘去脚上的铁链子。将林冲的双手扣上了枷锁,离开了开封,踏上了前往沧州的路。
这两名解着一个叫董超,人送外号叫作点头判官,那意思是说这小子经常干一些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嘴上常常挂句口头禅:“杀人不过头点地。”因此认识他的人都叫他点头判官。
另一名叫薛霸,外号叫鬼呲牙,鬼一呲牙能干什么?鬼一呲牙那就是要吃人。
这两个小子是一对搭当,是开封府有名的解差,专门负责对刺配到各地犯人的押解工作。从事这行工作已经有六七年之久。
俗话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两就子不靠山,更不靠水,但他们也得吃,那就是靠着押解吃犯人。
他们这种吃法,那就是要犯人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