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儿吓的目瞪口呆,卟嗵一屁股坐在了地在在那儿瑟缩成一团。
潘巧云哭喊道:“夫君,你为什么把奴家骗到山上绑在这里。”
杨雄伸手给了潘巧云两记大耳光子,恶狠狠的道:“***娘们!竟然敢与秃驴勾搭成奸。”
潘巧云道:“夫君,你是听那个人在胡说八道,污辱奴家的清白。”
石秀走上前,从包袱里掏出裴如海的僧袍扔在潘巧云面前道:“贱货,你看看这是什么。”
潘巧云一看顿时脸色刹白道:“这不过是一套僧服,怎么能证明奴家与那和尚有奸情。”
石秀一把揪过迎儿道:“说!你这个小骚妮子是怎么在后巷子里摆香案招引那秃来的。”
迎儿颤抖着声音道:“这都是主家娘子指使的,不管小女的事。”
杨雄从腰间抽刀一把短刀顶在潘巧云雪白的肚皮上道:“****,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潘巧云看着石秀道:“叔叔,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奴家说说情。”
石秀怕潘巧云说出自己与潘巧云的奸情,一个箭步迈上前去当头一拳将潘巧云打昏道:“不要脸的****,我与你有什么情分。”接着转过身来对杨雄道:“哥哥,怎么还不快动手。”
杨雄一手指着潘巧云骂道:“***娘们,幸亏是我的兄弟现的及时,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心肠。”说着使出刽子手的手段一刀划开了潘巧云的肚皮,伸出手狠狠的将潘巧云的五脏六腑扯了出来扔在了草地上。
石秀一把抓起昏死过去的迎儿道:“斩草除根,这个小****也留不得。”话声未落,刷的一刀扎进迎儿的心窝,迎儿妈呀一声惨叫气绝身亡。
杨雄当啷一声扔下的手里的短刀道:“兄弟,人杀了,咱们俩怎么办?”
石秀道:“大哥,咱们去山东的水泊梁山入伙当好汉去,我在那里有个相识。”
杨雄点点头道:“好,目前咱们也只能如此。”
两人正说话之间,就听到破庙后又人尖声尖气的叫道:“好呀,青天白日之下杀了人,还要去那水泊梁山当强盗,这是怎么世道。”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头顶上的一棵大树上面蹲着一位尖嘴猴腮,长的瘦小的汉子。
石秀瞪着血红的眼睛拿着血淋淋的刀指着那人道:“怎么,你还想报官吗?”
那人从树上跳了下来卟嗵一声跪拜道:“两位好汉,在下名叫时迁,江湖人称鼓上蚤,是个小贼,愿意随同两位齐赴梁山,还希望你二位能携带。”
石秀与杨雄交换的下眼色道:“好。”
仨人从南边的山城爬了下去,一路直奔梁山而去。
谁知在走到山东境内的独龙岗祝家庄那儿时,时迁贼性不改,竟然偷吃了祝家庄报晓的雄鸡,而被祝家庄的庄丁生擒活捉了过去。
拼命三郎石秀与病关索杨雄仗着一身边人的武艺杀出的包围,赴奔梁山而来。
晃盖听说又有两名好汉闻声而来,急忙在聚义大厅里召见了拼命三郎石秀、病关索杨雄两个,当石秀、杨雄沾沾自喜的讲述的投奔梁山来的经过时,晃盖悖然大怒道:“你们这两个狗头,把我这水泊梁山当垃圾场的吗,我梁山在不济也容不得你们这样的鸡鸣狗盗之徒。”接着“啪”的一拍虎皮交椅的扶手道:“来个,把这两名偷鸡的小贼绑出去砍了脑袋。”
坐在晃盖身边的宋江急忙站起身来拱手施礼道:“大哥,且慢这两个人杀不得。”
晃盖道:“这样打着我水泊梁山旗号,偷鸡摸狗的人如果不杀,岂不污没了水泊梁山的名声。”
宋江道:“大哥,一来那偷鸡的人是那鼓上蚤时迁,并非是杨雄、石秀两位兄弟所谓。二来,那祝家庄早就叫嚣要灭我水泊梁山,我看咱们暂且收下这两位兄弟,然后聚齐人马打下那祝家庄,请左右的村镇看看那个还再敢与咱们水泊梁山叫号。”
吴用也站起身来道:“大哥,宋公明头领说的及是。”
晃盖一向是胸无远见之人,见军师都的话只好点点头道:“那好,就按你们两位说的吧,暂时把这两个狗头留在梁山,打祝家庄时就让他们两个当先锋,拿下了祝家庄一切都好说,如果拿不下祝家庄可就别怪我晃盖手下无情。”
说着站起身来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杨雄满脸涨红的站在那儿默默不语。
石秀在心里骂道:“狗杂种,你是什么东西。说我俩是鸡鸣狗盗之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放着财主不当,却是抢劫人家梁中书的生辰纲,与我两个比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就这样拼命三郎才石秀与病关索杨雄留在了梁山大寨。
留下是留下的,石秀这心里把晃盖恨的咬牙切齿,对宋江则是感激涕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