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将得理不饶人催马抡刀还要砍,鲁智深喝了地一声:“阿弥陀佛!”一个箭步跃上前去,举起水磨狂风降魔杖当的一声将那女将的绣绒刀嗑开。
那员女将震得在马上一斜身。娇喝道:“哎呀,秃驴,好大的劲头。”抽回绣绒刀,一招“力劈华山”向鲁智深的大秃脑袋砍来。
鲁智深举杖一招“横担铁梁”当的一声架住了女将的大刀,那女将银牙紧咬,杏眼圆睁,双手用力向下压刀,她那里知道人家鲁智深根本没用上全力。
鲁智深嘴里喊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招眼举目一瞧,认出了这员女将竟然是武关城外马老员外的女儿马茹英。
原来这马茹英自从东京汴梁与当时身为鲁达的鲁智深一别后,寄住在苏辙的侄儿苏芳定家。
马茹英与苏芳定日久生情,嫁进了苏家,成了苏芳定的夫人。
鲁智深没想到一别多年,自己竟然与马茹英在战场上相见,而且成了敌人,便抽回禅杖退回了本阵。
鲁智深认出了马茹英,马茹英却没有认出来鲁智深。
马茹英以为和尚不敌自己,才后退,抡刀就追赶了过来。
行者武松一看,抡起两口戒刀,就要冲向前去,鲁智深怕武松伤害着马茹英,一挥禅杖道:“撤兵。”
马茹英还要继续追赶,却被丈夫苏定喝止道:“站住。”
马茹英勒马回头道:“夫君,梁山贼人已然溃败,不乘机追杀,更待何时。”
苏定淡然一笑道:“夫人,你以为自己真的就能打过那个和尚吗?”
马茹英不解的道:“夫君,你这许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秃驴故意败退。”
苏定点点头道:“我看正是,你想想,那和尚分明就是敌军的主将,怎么就那么不堪一击,再者自古以来,和尚,道士即敢上战场,那个没有非凡的本领,不说那和尚,就是那手持双刀的行者,恐怕也是非你我所敌的。”
马茹英沉思了片刻道:“夫君,那么对方明明能取胜,为什么不进反退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苏定摇摇头道:“诡计不一定有,但我却看到了一个熟人的身影。”
马茹英道:“熟人,那个是你的熟人。”
苏定道:“夫人,你难道没有现那个和尚非常像你我的一位老朋友吗?”
马茹儿伸手摸了摸苏定的额头道:“夫君,你是不是这两天累糊涂了,咱们夫妻两人怎么能与梁山贼人是朋友呢。”
苏定道:“世事难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和尚就是当年的鲁达鲁大哥呢。”
马茹儿猛然一惊道:“夫君,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不错,那个和尚与鲁达大哥长的确实非常相像的。这可怎么办,曾经的朋友,如今怎么成了敌人了呢。”
苏定镇静的道:“夫人,先别着急,等明天交战时看清楚了再说。”
再说,鲁智深率军后退的二里地扎下的营寨,武松不解的道:“大哥,怎么突然之间你就下令后退了呢。那员女将就是再厉害,还能挡住你的降魔杖了。”
鲁智深苦笑着摇摇头道:“武松兄弟,你有所不知,俺看那两口子分明是洒家过去的朋友,你说还能打下去吗。”
武松道:“大哥,可军令如山呀。”
鲁智深苦恼的道:“是的,俺也知道军令如山,这才暂时下令后退的,洒家实在不愿意与自己的朋友成为对手。唉,二郎兄弟,你说咱们在山寨里好好呆着不行吗,干吗跑出这么老远来打人家的地盘,这真叫俺左右为难。”
武松道:“大哥,既然你感到左右为难,等明天交战时你干脆来个避而不见,由我武松率领孔家兄弟前往。”
鲁智深道:“兄弟,我就是怕你出手没个轻重伤着他们,这才下令退兵的。”
武松道:“大哥,你放心,明天上阵时,我手下留些分寸,将那一对男女生擒活捉过来就是了。”
鲁智深道:“二郎,此话说起容易做起来难那。”
两人正在这里商量着如何是好呢,就见神行太保戴宗手里持着一面令旗进来一拱手道:“两位头领,公明哥哥将令,今天夜里三更,看到曾头市内火起,大队人马同时进攻。”
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急忙站起身来接过令旗。
戴宗匆匆忙忙离了开去。
花和尚鲁智深眉头紧锁搓着两手对武松悲叹道:“兄弟,这可让洒家怎么是好呀!”
行者武松安慰鲁智深道:“大哥,到时候咱们可以见机行事,放他们夫妻一条生路。”
鲁智深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佛主保佑!佛主保佑!”(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