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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旋风柴进带领着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没遮拦穆弘、插翅虎雷横随着宿元景太尉派来的陈虞候从金沙滩登船取路向东京汴梁进。
经过了十几天的水旱两路的奔波,在这天傍晚东京汴梁城门将了关闭时,陈虞候将五个人才悄悄带进了城,先来到了一家早就安排好的客栈住了下来。
这是一家较大的客栈,整整一个后套院全部都被宿元景太尉派人事先包了下来,目的就是避免蔡京等人的眼线,以好暗中行动。
半夜时分,陈虞候领着一身便衣打扮的宿元景来到了客栈。将柴进、鲁智深、武松、穆弘、雷横一一向宿元景太尉做了引见。
宿元景拱手道:“久闻五位英雄的大名,今日能得你们来助,何愁那刺客不灭。”
小旋风柴进道:“太尉大人,我们五位兄弟是奉宋公明哥哥的将令前来东京的,临行前宋公明哥哥交待说,让我等到了东京汴梁之后,一切都听从太尉大人的安排。”
宿元景点点头道:“这次把诸位请来,主要是为对付童贯那奸臣派来的刺客,这伙刺客实为可恶,已经接连刺杀了我方两位大臣。”
花和尚鲁智深向前道:“阿弥陀佛,请问太尉大人,这伙刺客共有几个,都是些什么来路。”
宿元景摇摇头道:“这那里知道,他们都是高来高去的人,大都是夜间行动,并且都戴蒙面黑巾。”
鲁智深用道:“大人,那两名被刺的大臣都为什么器械所伤”
又是一阵摇头宿元景道:“这那里知道,不过据那验尸的仵作说是一种非剑非刀的利器所致。都是一招毕命,并且都在胫部之处。”
鲁智深皱了下眉头。
小旋风柴进道:“大师,难道有什么现没有。”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看来这非是中原的武功所致。刺客很可能来自于东瀛岛国。”
行者武松道:“难道会是那偷上二龙山那家伙的一脉之人。”
鲁智深道:“这大有可能的,洒家曾经遇到过一对年轻人,八成会是他们。”
柴进问宿元景道:“太尉大人,你可知道刺客的藏身之处。”
宿元景道:“这刺客来无影去无踪了,那里能知道他们的落脚之处呢。”
鲁智深道:“大人,那么你能不能断定刺客的下一个行刺的目标是谁呢。”
宿元景沉思了片刻道:“刺客的下一个行刺的目标极有可能是那兵部大臣赵楷。”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如此俺们大家干脆就去赵大人家里守株待兔吧!”
柴进点点头道:“也好,目前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宿元景道:“那好,事情就这样定了,本官先回去了,明天晚间我会让陈虞候带诸位去那赵楷家里的。”
第二天早晨,吃过了早饭,鲁智深对小旋风柴进道:“阿弥陀佛,柴大官人,洒家想自已出去一趟,看看故友。”
柴进道:“既然大师要去看望故友,那就让武松与你一同去好了,这样也有个照应。”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如此就有劳武二兄弟了。”
鲁智深与武松两个人来到了大街上,武松道:“大哥,不知道你要去看那位故友。”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洒家要去那酸枣门外看看当年曾经救过俺的人。”
两人来到了酸枣门外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那儿,围在那儿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一个熟人。
鲁智深拦着一位过路的人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过去曾经住在这里的人都到那里去了。”
那个看了看鲁智深道:“唉,和尚,你有所不知,那些人不知道当年怎么得罪了高太尉,都被太尉派人抓了充军去。”
鲁智深听了怒目圆睁道:“阿弥陀佛,高俅这个狗官,早晚洒家要请他吃顿禅杖。”
武松急忙拉着鲁智深道:“大哥,切莫怒骂,小心叫做公的人听了去,误了大事。”
鲁智深跺脚道:“怕个撮鸟,有一天俺还要杀进那白虎节堂上去,把高俅的脑袋拧下来当球来踢。”
武松连拉带扯的将鲁智深拉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里鲁智深一屁股坐在客房中的椅子上,闷头喝起了酒来。
小旋风柴进问武松道:“武松兄弟,怎么才出去这么一会就回来了,是那个惹大师不高兴了。”
武松道:“还有那个,就是高俅那个狗官惹大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