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武松喝完了酒,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道:“好吃,好吃,味道不错。”说着伸出筷子指了指对面的西楼问小旋风柴进道:“柴大官人,这里其他的楼房里都是热热闹闹的,怎么那座楼却是空荡荡的没一位客人呢。”
插翅虎雷横好奇的走到窗户那儿,探头探脑了看了一遍道:“对,武松兄弟说得不错,真是奇怪。”
柴进淡然一笑道:“兄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座楼是给当今天子预留的,即使客人在多,店家也不敢往西楼上请的。”
雷横道:“他娘的,当天子的就是牛,站着茅坑不屙屎。”
几个人正说着呢,眼尖的雷横指着窗外道:“你们大家快来看,那儿怎么抬来了一顶轿子。”
大家顺着雷横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轿夫抬着一顶小花轿,花轿后面还跟着两名使女打扮的小丫头,片刻之间那顶轿子就停在了西楼的扶梯那儿,一位使女急忙上前掀起了轿帘,只见从轿子里走出了一位身材窈窕,着绿色纱衣的女子,迈着轻盈的碎步款款的上了扶梯。
雷横问柴进道:“大官人,你不是说那座西楼给当今天子预留的吗,那个女子是谁呢,怎么敢去给天子预留的楼房。”
柴进道:“这我那里知道,不过我听说最近有位李师师的艺妓与当今天子打的火热,这个女子莫非就那李师师。”
这时,就听到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家回头一看,只见鲁智深双掌合什,闭着双眼端坐在椅子上。
雷横打趣的道:“花和尚,你可是个真罗汉。看到那女子就闭上眼睛念佛。”
鲁智深猛然睁开眼睛道:“阿弥陀佛,雷横,你给俺闭上鸟嘴。”
小旋风柴进、行者武松、插翅虎雷横、没遮拦穆弘四个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鲁智深,不明白刚才还高高兴兴喝酒的鲁智深,为什么突然间生起气来。
小旋风柴进一看,唯恐大家吵闹起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急忙掏出二百两银子扔在了桌子上道:“弟兄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咱们赶快走吧。”
说着站起身来带着大家离开了樊楼。
大家那里知道,鲁智深在那女子出轿子时就看清楚了,那人就是李师师,也就是欧阳盈盈。
鲁智深在身为俗家时曾经与欧阳盈盈之间,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情,虽然两个谁也没有把那层薄薄的窗纸捅破。
今天,在樊楼突然间看到李师师,在一听柴进所说的话,鲁智深怎么能不生气呢。
鲁智深万万没想到,原来清纯的如出水芙蓉的欧阳盈盈,竟然堕落到那种地步。
大家回到了客栈里,拿起各自的兵器与包袱,直奔东京汴梁的南门而去。
小旋风柴进带着大家出了东京汴梁城的南门取路赶赴梁山,那知道刚刚走出不到三十里路,迎面碰到到了大约有五百多人的官兵队伍。
这些官兵在黄土路上打马疾奔,荡起了一路尘土飞扬,吓得行人急忙闪躲在路边。
小旋风柴进等五人正行走着,猛然刚刚转过一弯,就见官兵的队伍奔了过来。
柴进、武松、雷横、穆弘急忙跳到了路旁,只有鲁智深心里正生着闷气,只顾低头走路,没想到官兵的马匹已经冲到了面前,马上的都监骂道:“秃驴,没长眼睛吗。”嘴里骂着,手里的马鞭向鲁智深当头抽了下来。
鲁智深听到骂声一抬头,马鞭已经快落到了秃头之上,急忙一侧身闪了过去,伸手扯住那都监的胳膊,将那家伙从马上摔了下来,紧接着上前一脚踢在那家伙的脑袋上,当时就把都监的脑袋踢成了烂西瓜,都监登了几下腿就咽了气。
官兵们一看,胖和尚一脚踢死的自己的长官,大叫着催马围了上来。
鲁智深一肚子气正没处撒呢,大喝一声道:“直娘的,来得好”挥动着水磨狂风降魔杖,猛虎一样冲了过去“喀嚓”“喀嚓”“喀嚓”劈死了三个官兵。
其他的官兵一看嚎叫着扑了上来。
小旋风柴进一看,这还了得,急忙抽出链子双枪,对武松、雷横、穆弘喊道:“兄弟们抄家伙。上”
喊声未落,武松早已抡着戒刀冲入人群之中。雷横、穆弘也一摆手中的朴刀加入了战团。
官兵们那里是这五个人的对手,片刻之间就被杀死了十几个,剩下的一看不好,再往上冲那也是个白搭,纷纷打马逃之夭夭。
柴进一挥手道:“弟兄们赶快上马。”五个人每人抓了一匹官兵扔下的马匹,跃上马背,打马如飞而去。
鲁智深一边打马飞跑,一边骂道:“呸,狗杂种们,洒家没有去招惹你们,你们却来摸俺的虎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柴进在马上回过头来道:“大师,你就别在那罪过、罪过了。和尚杀起人来,连眼都不眨的。”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那看杀的是什么人,洒家杀起坏人来,从来就不眨。阿弥陀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