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玉面罗刹柴七姑一看鲁智深与时迁两个跳墙跑了,气急败坏跺着脚道:“师叔们,别那两个坏人跳掉了,快追。”
那白苍苍的八名老道姑们急忙就要去追赶,可是一提丹田之气,这才现一个个已然腿软筋麻,内力皆无。
一起齐声骂道:“这两个江湖败类,竟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毒药来对付我等。”由此更加相信了柴七姑所说鲁智深是为恶江湖的淫僧之话。
柴七姑自然也提不起了内力,便挥挥手道:“诸位师叔辛苦的,你们回屋休息去吧。”
那八位老道姑只好垂头丧气的走进小跨院,去继续过她们蛰伏的生活。
鲁智深与时迁两人来到了一片树林子里,时迁道:“大师,我们在这里休息休息吧。”
鲁智深道:“也好,折腾一大半宿洒家也真得累了。”说着倒地便呼呼睡起大觉来,时迁也偎在一棵大树下闭上了眼睛。
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鲁智深从睡梦中醒来抒了抒眼睛道:“哦,这太阳都升得这般的高了。俺们还是赶快走路吧。”说着提起禅杖走出的树林子,时迁从身后追赶过来道:“大师,你走错路了。”
鲁智深道:“胡说,俺那里走错了路。”
时迁指了指脚下道:“大师,回梁山的路是往西北,你怎么向东南方向走呢。”
鲁智深哈哈笑道:“哈哈,你怎么知道洒家要回梁山呢,俺是不回那梁山撮鸟们呆的地方了,洒家要去那泰安府里去逛逛。”
时迁劝道:“大师,咱们还是回梁山去吧,不然这么漫无目标的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鲁智深憨声憨气的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俺一个人去泰安府。”
时迁苦着脸道:“大师,我的口袋里可没带多少银子的,到时花光了,我们两个人还不得要饭吃吗!”
鲁智深道:“要饭有什么样不好的,和尚从来就化斋吃饭的。别罗嗦的赶快上路,去前面找家店子吃些饭,洒家饿了。”
时迁道:“行,大师,你可真是我时迁的祖宗。”
鲁智深嘿嘿笑道:“洒家可担当不起的,就你这样个小瘦猴子,给俺当孙子,俺都怕丢人呢。”
两人沿着大路向前走去,走出了六七里路,来到了一个较大的市井,找了家酒馆简单的吃了些饭,便向泰安府赶去。
在傍晚时分进了泰安府。
那时的泰安府是山东境内最为繁华热闹的州府,傍晚时分,忙碌一天人们有了空闲,三三两两的走上了街头,来到大街上的酒楼、茶馆喝上几杯小酒,品着一壶清茶,开始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快乐时光。
鲁智深与时迁,来到了东大街的一家叫悦宾客栈,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将包袱与禅杖放好。然后按着客栈掌柜所指点,顺着大街向南走去,来到了大街尽头的一家叫大夫酒楼的大酒家。
这家酒家之所以叫大夫酒楼,据说当年大秦时的丞相李斯陪秦始皇封禅泰山时,曾经在这里小酌了几杯老酒,不过那时这里可能没有这二层高的楼房,最多也就是几间低矮的茅屋罢了,可是经过了千年的演绎,名人的效应起了作用,使得这家酒店经过了历史风雨的洗礼成了当地的一座名楼与一道靓丽的风景。
鲁智深与时迁来到这里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离得很远就看到酒楼是灯火辉煌,把四周映照的通明,来往的食客们更是出出进进络绎不绝,楼上的空地上停满了各色的轿子与马车,真可谓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酒楼里的伙计看到鲁智深与时迁两人走了进来,急忙迎上前道:“大师,里面雅间请。”
因为这里离着泰山的岱庙较近,岱庙里的和尚经常到这里来喝酒,所以伙计就见怪不怪了,而不象东京汴梁樊楼的伙计那般,见个和尚去喝酒而大惊小怪得。
鲁智深见伙计对自己当和尚的如此客气,心里十分高兴,心道:“哦,还是这齐鲁之地受孔孟之礼熏陶的好,对待俺和尚也是如此有礼。”便对时迁道:“兄弟,给那个伙计一两银子,打赏打赏!”
时迁有些摸不着头脑道:“我说大师,要打赏也得吃完酒后再打赏的,那有先打赏的道理。”
鲁智深嘿嘿笑道:“洒家让你打赏你就打赏,银子就算是俺借你的,日后加位还给你就是。”
时迁没有办法,只好心疼的皱着眉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银子塞给了那名伙计。
那名伙计做梦也没想到,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得了一两银子,抓过银子,连连道谢了一番,乐呵呵的跑开了。(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