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x;那么,慧如老和尚怎么跑到这里来,与任原混到了一起了呢。
慧如和尚在东京汴梁前去刺杀大臣赵楷,失了手,手下的四大弟子因此丢了性命。
慧如老和尚与柴七姑感觉到没脸在于东京汴梁童贯府里混下去,于是柴七姑就去那大金国会宁府借兵。
慧如老和尚再也不愿意去过那寄人篱下的生活,便想仗着自己的一身好武功去行走江湖,企图开山立柜,招兵买马,与那玉面罗刹柴七姑遥相呼应,继续去实现匡扶大周王朝的梦想。
这一日,慧如老和尚正行走在这叫摩天岭的山峰下,听到几声破锣响,紧接着就冲出了二十多名小喽罗,高声唱起了那拦路谣。
慧如老和尚从汴梁城里败在了花和尚鲁智深,雷横等梁山好汉的手下,才不得已流落江湖,正窝着一肚子火呢,二话不说,挥起手里大铁铲,“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一口气拍死了六个山贼,剩下的撒腿就跑回了山寨,将事情的经过报告给了山大王任原。
任原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提着一双精钢短戟冲下山来,要给慧如老和尚来个透心凉,那知道跑到近前一看。
任原双膝一弯“卟嗵”一声给慧如老和尚跪了下来,紧接着就“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嗑了九个响头。
跪拜嗑头那可是大礼,一般的也就是嗑三个头,可是任原却一口气嗑了九个头,把那些个小喽罗们惊得一个个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任原嗑完头从草地上爬起来喝道:“兔崽子们,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看什么,赶快把你们的祖师爷给我抬到山寨去。”
小喽罗们那里还敢怠慢,急忙砍树折木用山藤绑扎起了一个简易的抬轿,七手八脚的把慧如老和尚扶了上去,嗨哟嗨哟喊着号子把他抬到山寨的聚义厅里。
任原将慧如老和尚搀扶在中间自己坐的把张虎皮交椅上坐稳后,又跪地嗑了三个响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跪拜。”
然后,又让那些小喽罗们上前跪拜祖师爷。
慧如老和尚,坐在虎皮交椅手捻胡须咧着嘴呵呵笑道:“呵呵,任原徒儿,你不在那泰山卧虎庄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是不是与你爹爹生气了。”
慧如老和尚这么一问,任原竟然咧大嘴,像孩子般的号啕大哭起来。
慧如老和尚伸手轻轻抚摸着任原的脑袋安慰道:“孩子,别哭,别哭,有什么委屈尽管与贫僧说,贫僧为你作主。”
任原止住的哭声悲哀的道:“师父,如今徒儿已然是无家可归之人了。”
慧如老和尚大吃一惊,从虎皮交椅上跳了下来道:“什么,你爹,我那兄弟任大狂呢,你们家泰山旗鼓峰上诺大的卧虎山庄呢。”
任原道:“没了,没了呀,早在十年前就没了。”
慧如老和尚劈胸揪住任原的衣服道:“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为师仔细说来听听。”
于是,任原就将十年前的事情详细与慧如老和尚说了一遍,说完后,任原连连道:“唉,这也都怪我老爹,不应该贪图那件本来是属于皇帝的至尊国宝镇纸玉狮子,这下可好,弄得家败人亡,徒儿我也不得已流落到如此地步。”
慧如老和尚摇头道:“徒儿,错,错,你的想法大错特错了。那事怎么能怪你爹呢,试问凡是宝物哪个人又不喜爱,这事要怪就得怪徽宗那个狗皇帝与鲁达、宋江、王寅这三个朝庭的狗腿子,是他们毁了你们家的卧虎山庄,逼死了你爹任大狂的,你要是个真正的任家好男儿,就去找那大宋皇帝与鲁达、宋江、王寅算帐报仇去。”
任原站起身来道:“师父,对,你的话真如醍醐灌顶,徒儿记住了。”
慧如老和尚与任大狂是多年的老朋友,而且曾经传授过任原了几年武功,虽然慧如老和尚不是任原的开手师父,可是任原的武功能有今天的成就,那是与慧如老和尚手把手的教授分不开的。
只是不过是近十几年来,慧如老和尚一直为匡扶大周江山在江湖上四处奔波,所以与任大狂之间疏于往来,没想到世事沧桑,竟然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多年的老朋友如今是天地永隔。
慧如老和尚连连叹息道:“唉唉唉,没想到呀,真没想到,再也见不到我那大狂老弟了。”说着眼里竟然滴出两颗浑浊的老泪。
这次换回任原安慰起慧如来了,任原道:“师父,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别太悲伤过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的寿命是在那里摆着呢,谁也逆不了天的。”
慧如老和尚抄起僧袍擦擦眼泪,点点头道:“哼,也是的,不过我那大狂老弟能有你这么儿子,应该知足了。”
任原道:“师父,你这是要到那里去呀。”
慧如老和尚道:“唉,徒儿,为师自己也不知道要去那里,只是漫无目的的游荡,等待你那师姑从大金国借兵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