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奉上了许多的珠宝,并宋江所写的书信与宿元景太尉。
宿太尉接过了珠宝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了宋江所写的书信仔细看过,心道:“我在朝庭之上正人单势孤,被童贯、高俅一伙人左右钳制,何不借此将宋江一伙人拉进朝庭,一来自己凭空添了许多的帮手,二来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再才他又奉上了我许多的珠宝,拿人钱财为人消灾。”
想到这里宿元景对浪子燕青道:“你回水泊梁山告诉宋江让他整顿人马在那安心的等待,招安之事,我于皇帝面前尽会多美言的,相信不久就会有那信息传到。”
浪子燕青拜谢道:“那就请太尉多多费心了,招安事成之后,我水泊梁山定不会忘了太尉的大恩大德,必有厚礼相报的。”
宿景元挥了挥手自作清高的道:“休要多言,我帮助你们在万岁面美言,一看你们都是那忠义之士,二是正值朝庭用从之际,完全是出国家大局出,岂是图什么你们的厚礼相报,你就放心的回去吧。”
浪子燕青拱手施了一礼道:“如此,在下告辞了。”
燕青出了宿景元的府邸,与等宿府外边的神行太保戴宗也没在东京汴梁耽搁,出了万寿门奔水泊梁山而去。
两人一边走路,浪子燕青忿忿不已的对神行太保戴宗道:“这朝庭的官员,没一个是好东西。”
神行太保戴宗道:“兄弟此话怎么讲这宿景元太尉不就是一个好官员吗”
燕青道:“好个屁,这宿景元表面看一脸慈祥,其实也是个贪官一个,一见那金银珠宝就眉开眼笑的,却又装作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真令人作呕。”
戴宗笑了笑摇摇头道:“兄弟,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水致清则无鱼,人致清则无友。朝庭的官员那个又不贪婪呢。”
浪子燕青叹息的道:“唉,戴宗大哥,你没进屋里去,没看到那宿元景那副丑恶的嘴脸,我看他也比那高俅、童贯等人好不那里去的,充其量也是想在利用咱们水泊梁山的力量来打压对立派的,可叹那宋江哥哥,还抱着人家的大腿不放呢,我看要是这样下去,将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神行太保戴宗道:“兄弟,这宋江哥哥也是为了整个水泊梁山着想的,如果不招安,就水泊梁山那片地皮能养活得咱们七八万之众吗。”
浪子燕青摇摇头道:“招安,招安,再往那前走恐怕就是死路一条的。”
神行太保戴宗晒然一笑道:“兄弟,你我只不过是跑腿学舌的,只有尽到自己的能力就行的,至于招安以后的情形会怎么样,谁又能有先知先觉呢。”
浪子燕青道:“还有那个军师吴用,许多的事情都坏在他的身上,当初我家员外就是被他蒙骗到山寨上去的,这次又凭空捏造出什么遇宿重重喜的谎言,鼓捣着宋江哥哥走那宿元景的门路,水泊梁山有许多事情都坏在他这个没有用的军师头在的。”
神行太保戴宗老成持重的道:“兄弟,这些话你最好说到我这里为止,回到山寨后千万不好乱说的,免得引起兄弟们之间的不和。”
浪子燕青道:“戴宗大哥,这个小弟心里明白,我也只不过是与你牢骚而已的。”
再说那皇帝赵佶,在李师师那里住了一夜,鸡叫时分就早早的起了床。
李师师睡眼朦胧的道:“万岁,天明尚早,你怎么这个时候就起来了呢。”
皇帝赵佶道:“爱卿朕实在再难心入睡,朕在想你那燕青兄弟说过的那些话。”
李师师道:“万岁,是不是我那兄弟的言语冲撞着你了。”
皇帝摇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朕怎么也没想到那童贯、高俅两个狗奴才,竟然敢欺上瞒下,把朕当作了孩童的一般耍戏,一会早朝朕到要好好问问那两个狗奴才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着站起身来对李师师道:“爱卿,你再睡一会吧,朕要回去上早朝了。”
李师师懒散的翻了个身,叹气道:“唉,当皇帝也不容易,每天这么早就得上殿,圣上勤政也是百姓之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