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发鬼刘唐点点头道:“是得,不但我是这么想的,那阮氏三兄弟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四个人已经商量好的,真得到了招安那一天就离开这梁山,所以我才跑到猛虎寨找你商量商量的。”
花和尚鲁智深道:“那好,你这就去告诉那阮氏三兄弟,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先准备好几只大船,到时候等俺的消息。”
赤发鬼刘唐道:“那好,和尚,我走了!”转身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花和尚鲁智深看着赤发鬼刘唐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宋江呀,宋江,好好的你招什么安呢,这把人心都弄散了。”
花和尚鲁智深回到了猛虎小寨,行者武松道:“大哥,你到那里去了,怎么出去这么长的时间。”
花和尚鲁智深道:“兄弟,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弄得俺心烦意乱的,俺出去走走,透透气。”
行者武松淡然的笑了笑道:“大哥,你是不是被那招安一事弄得你心烦意乱!”
花和尚鲁智深试探的问武松道:“二郎,不知你对这招安一事怎么看?”
行者武松不屑的道:“招安,招个鸟安!我武松是一百个不赞成的。”
花和尚鲁智深道:“事已至此,洒家们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行者武松道:“目前,武松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大哥!依你之见如何是好!”
花和尚鲁智深沉吟道:“这……这个吗,容洒家想想在说吧。”
行者武松道:“大哥,武松看你分明是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的,你只管说出来,武松不对他人而言就是。”
花和尚鲁智深道:“那好,洒家就将俺内心的想法对你说说,反正这事早晚得对你说的。”
行者武松道:“不知大哥有何想法?”
花和尚鲁智深道:“二郎兄弟,如果真得到了招安的那一天,洒家就带领着原来二龙山的那班兄弟一走了之。再找个地方去占山为王过那逍遥自在的日子。”
行者武松道:“大哥,你这个想法到是不错的,可是武松却不能与你一同走的。”
花和尚鲁智深道:“二郎兄弟,这是为什么呢?”
行者武松道:“大哥,你有所不知的,当年我武松在最为贫穷潦倒的时候,是那宋江哥哥接济了我的,我就这样的走了,那能对得起宋江哥哥,但你要带领二龙山原班的弟兄们走,武松也不阻挡的,会将这件事守口如瓶,搁在肚子里。”
花和尚鲁智深点点头道:“二郎兄弟,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的,只要你能替俺守住这话,就可见兄弟义气了。”
行者武松道:“大哥,你只管放心,武松就是死也不会出卖你的,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句,此事万万不可与杨志说的,杨志从扑奔宋江那一天,就一直抱着有朝一日朝庭来招安的想法,以好博个封妻荫子,不辱他是杨家的忠烈之后。”
花和尚鲁智深点头道:“兄弟提醒的对!那杨志却与俺们不是一个想法的。”
行者武松又道:“大哥,你离开梁山时也把那李忠、周通两个人带上吧,这两个人本来在这里就受那宋江哥哥的一般亲信挤兑的,你如果一走他们恐怕就更没有好日子过的了。”
花和尚鲁智深道:“二郎兄弟,你放心,只要他们愿意洒家会带上他们一起走的。”
不说花和尚鲁智深在这里准备着离开水泊梁山,却说说宿元景太尉奉圣旨前往水泊梁山泊,率领着大车小辆,一路上旌旗招展,锣鼓喧天,浩浩荡荡的来到山东济州府。
济州知府张叔夜接到快马来报,说天使已经离这济州府不远,急忙率领着大小官员出城郭十里,来了个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将殿前太尉宿元景一行迎接入城,请到驿馆安歇下来。
当晚张叔夜知府就包下了济州府最大的一家酒楼,安排了十几桌上好的酒席,为宿太宿一行接风洗尘,张叔夜道:“太尉一路风尘仆仆,实在辛苦,真是为国为民的国之栋梁。”
宿元景大言不惭的道:“本官听得前两次招安都是那半途而废,因此不得不请旨亲来,以尽一下为人臣子之责。”
张叔夜道:“太尉此行,实是国家之幸,百姓之福也。前两次朝廷派大员前来招安,都是用人不当,而耽误了国家大事。今日太尉此行,必能马到成功!”
宿元景道:“不是本太尉夸口,宿某一到,那水泊梁山贼寇们定然望风来降的,不信的话你张知府就等着瞧吧!并且万岁还令本官带来了御笔亲书丹诏,金牌三十六面,银牌七十二面,红锦三十六匹,绿锦七十二匹,黄封御酒一百八瓶,表里二十四匹,送给那些所谓的什么天罡地煞,想那水泊梁山贼寇们能不爱这金银之物。”
张叔夜道:“这水泊梁山一伙人,看重的并不是什么礼物轻重,图的忠义报国,扬名后代。若得太尉早来如此,国家也不会损兵折将,虚耗许多钱粮了。”
宿太尉早已同那水泊梁山暗通曲款,却仍然装腔作势的对张叔夜道:“本官就在这济州府等着,有劳知府亲往水泊梁山报知,令宋江等人准备迎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