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将目光转向高俅道:“高俅,你们两人想出来的是什么好办法”
高俅道:“万岁,现在正值那阳春三月,天暖怡人,正好是操演兵马,演练队阵的大好时机,微臣以为应当择日在那校军场在设个春擂。让那禁军与水泊梁山的英雄们相互演练一下身手,这样一来可以让那些水泊梁山的英雄,见识见识京城八十万禁军的威严,以刹刹他们身上的那些山野之气,二来,也让咱们的禁军看看水泊梁山英雄的那些本事,开阔开阔下眼界,增长些见识的,这样以后也好对付田虎、王庆、方腊之流的那些草寇的。”
这皇帝赵佶本来就是个喜欢玩乐之君,一听这开设春擂那里有热闹可瞧的,便道:“好,既然如此,那么就有劳两位爱卿去督办此事,两日后,校军场高擂,到时候朕也要去那里看看热闹的。”
童贯、高俅两个相视一笑,急忙跪拜在地道:“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站起身来道:“退朝”随即离开的文德殿。
皇帝离开后,文武百官也都向殿外走去。
殿前太尉宿元景紧走两步,来到童贯与高俅的面前拱手施礼道:“两位大人请留步,元景有话要说。”
童贯不屑的道:“宿太尉此番前往那水泊梁山招安宋江等人,真可谓是马到成功,劳苦功高呀,不知你有何话要说。”
宿元景道:“元景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两位大人想出这么个主意来。”
高俅明知故问道:“不知宿太尉所指何事,我们两个人想的主意那个又不对你的心思了。”
宿太尉呵呵的笑着自嘲的道:“呵呵,岂敢岂敢下官是说两位为什么要请旨在那校军场上设擂比武呢。”
童贯道:“宿太尉,你这是明知故问,你也知道我大宋近几年来,国势积弱,将,无敢战之将,兵,无赴死之兵,这才使得周边那大辽国、大金国等虎视眈眈,境内更是贼寇四起,因此我与那高太尉就是想借此机会,操演一下禁军,这又有何不可的。”
宿元景被童贯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沉默了片刻道:“那好,那好。元景也就不多问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高俅道:“太尉还请留步”
宿元景只好停了下来道:“不知道太尉有何吩咐”
高俅冷笑道:“我那里敢吩咐你这殿前太尉的,按官阶,你还高我半品呢,高俅只不过请太尉知会那宋江一声,两天后的校军场,水泊梁山的那什么七十二地煞,三十六天罡必须全部到齐的,缺少了一个,那可就是欺君之罪。”说着不怀好意的看着宿元景。
宿元景急忙道:“好的。”说着低下头匆匆走了开。
童贯在宿元景背后冷冷的喊道:“太尉还请慢走。”
宿元景匆匆离开了文德殿,急忙来到了新曹门宋江的屯兵之处,宋江刚刚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在那里洗脸,见宿元景这般匆匆忙忙的赶来,一定有那要紧的事情,急忙将宿元景请到了客厅里道:“不知太尉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
宿元景道:“大事不妙。”
宋江莫名其妙的道:“太尉,何事如此慌张”
宿元景气急败坏的道:“今天早朝时,那童贯、高俅两个贼子蛊惑着万岁说两天后要在那禁军的校军场设什么春擂,让那你们水泊梁山的一百单八将与八十万禁军相互较量武功的。”
宋江不以为然的道:“不就是擂台比武吗,宋江手下这般兄弟千军万马都杀得过去,还怕了这个吗”
宿元景叹息气道:“唉,你有所不知,我就怕这里有什么阴谋诡计的,那高俅、童贯两个岂是寻常人可比,他们两个人想出来的这个主意没准就是包藏祸心的。”
宋江道:“太尉且莫着急,等我让人把军师请来,大家一声商议商议再说。”接着对站在门外的赛仁贵郭盛道:“郭盛兄弟,你去将军师请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不一会,智多星吴用就屁巅屁巅的摇着鹅毛扇子急匆匆走了过来,一见宿元景也在这儿,上前施了一礼,然后对宋江道:“不知兄长将小可喊来有什么要事相商。”
宋江道:“军师,这不太尉来说,刚才早朝时那童贯、高俅两个贼子鼓捣着万岁,二天后在那校军场设擂台,让咱们水泊梁山与那八十万禁军进行一场擂台比武。”
智多星吴用道:“这有什么,到了那天咱们选派出几名武艺高强的兄弟们去就可以的了。”
宿元景摇摇头道:“不行,那童贯、高俅两个贼子在万岁面前说了,到了擂台比武那天,你们水泊梁山的一百单八位头领一个也不能缺一个也不能少的,少哪些个不去,那就是欺君之罪的。”
吴用到底有那智多星之称,眼珠子转了两转道:“坏了,这擂台比武之事,是不是冲着那假花和尚鲁智深等人而来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