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她没有想到现在云寰碧竟然这样伶牙俐齿了，可她又反驳不了，道：“自然是。”

“那各位姨娘们还要碧儿请你们出去吗？”云寰碧说话的音调已经带了厉色。

那些姨娘也折腾够了，这会儿见了厉害的，哪里还敢多话，忙纷纷站起身告辞。

丫鬟婆子把那些姨娘送走了，云寰碧才做到母亲云夫人的身边，握住她的手。

母亲的手很凉，更凉的恐怕是母亲的心。

“咳咳，，碧儿你不用担心，娘没有事。反倒是……你大姐……”云夫人泪如雨下。

云寰碧握住母亲的手指，安慰道：“母亲不要太过伤心，生老病死都有天数，不是人力可为。”

云夫人咳嗽的不行，喝了一杯加了琵琶的糖水，把手里的绿盏递给身边的丫鬟月秋，这才点点头。

二夫人还杵着一边看热闹，这样的热闹她早就想看了。

嫡女？就因为她是国公府的嫡女，就可以嫁给自己心上人做了正室，自己就只能委屈的做个侧室。

那个男人明明是先和自己认识的，却碍着门第不能立即娶她，还要娶个正室回来，才能要她。

这口气她咽了二十年，终于不用继续委屈了。

二夫人做到凳子上，抓了一把瓜子，叫丫鬟给她举着盘子，丢了瓜子皮在里面。

云寰碧站起身，走到二夫人身边坐下。“多谢二夫人照顾我母亲，还照顾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