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楼上左等右等,半个小时过去了,痞子军还没有把美女抓回来,瞭望塔楼中疯狗开始有些慌神了。
痞子军有几斤几两作为多年的同室狱友他是最清楚的,几年的监狱生活,身子早就给撸垮了,成为进阶者以后,虽然某些方面的能力恢复了一些,吹起牛来顶破天,真爬在女人的屁股上不用五分钟包管滚下来,这一个月来他们也不时得到酋长1503赐下女人享乐,痞子军早就被同伴们戏称为“阳痿军”了。
现在拉响警报虽然已铁定挨**,但如果真出什么大事了,酋长1503会揪下他的脑袋,思考再三,疯狗最后还是拉响了警报。
“嘟——嘟——嘟——”
当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正在监狱长办公室里淫乐的酋长1503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直接把赤身果体的原监狱长的儿媳妇拍到了墙脚,然后他提起裤子就小跑了出来。
紧跟着旁边的几个房间里,他的几个骨干手下也一个一个衣衫不整地出来了。这种场面也不奇怪,末世没网络也没有电视看,监狱里现在也就剩下这种人体娱乐。
对于安全警报,酋长1503是非常重视的,带着身边的数人很快就来到了塔楼,见到瞭望塔里只有疯狗一个人时,他面色一沉,问:“你拉的警报,什么情况!还有痞子军呢?”
见到酋长1503,疯狗马上苦瓜着脸把事先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老大,不好了,刚才我们现了马路上一个美女很正点的,痞子军说要去抓来送给老大,我拦他不住,只能让他下去了,但没想到他追着美女拐过那边的弯就一直没有回来!”
“追美女,半个小时了没回来,你现在才报警!”酋长1503拿起旁边的记录本看了一眼,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抽在疯狗的脸上,疯狗的脸上马上显现出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酋长,我错了!我开始以为痞子军肯定是已推倒了那个美女,现在正在打野战!”疯狗捂着脸,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打野战打半小时,痞子军有那能力!”
酋长1503的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直吓得跪在地上的疯狗身上一抖。
不过感觉到事态有点严重,接下来酋长1503没有再理会他,还是紧皱着眉头望着马路那头开始思考,能够在逃狱出去后再折返回来拿下牛背岭监狱的控制权在这里做这个逍遥王,酋长1503看似长得粗鲁,实际上并不是莽夫。
“要不我带几个人过去看看!”旁边的“刀疤”建议道。
“也好,机灵一点,此事也许有蹊跷!”
酋长冷静地道,刀疤是他的拜巴子兄弟,也是跟着他一道杀回这监狱的功臣,又是二阶职业者,所以他的地位也仅次于酋长。
不一会儿,刀疤点了三个手下,然后下楼直接打开监狱的大门出去,小心地向那马路的弯道处去查看,还瞭望塔上,酋长先传下令去,安排电工开通所有围墙上的电网,然后手腕一翻,一把警用狙击枪闪现出来。
此时,在离监狱二公里之外,暗夜公会的人除了风铃与熙可之外已隐藏在公路两旁的树林里。
一通严刑拷打之后,云图与王泽已完成了对痞子军的审讯,对于监狱中的情况已有所了解。
对方一共三十三人,酋长与二个高层管理者都是二阶职业者,其他们手上还有不少二阶血晶,但为了方便下属管理,他们并没有让下面更多的人成为二级进阶者。
枪械的总量不明,但人手一把还有多余,监狱中原来管理者的女眷原来有十五位,前段时间被这帮畜生玩死了几个,现在只剩下不到十名了。
知道了对方的准确人数,王泽心里就有底了!
既然是钓鱼,就不能性急,虽然监狱中拉响警报的声音他们已听到,但既然对方其他人看不到事现场,就不一定能猜到生了什么事。
那么美女钓鱼计理论上就还可以再用一次。
“一会对方肯定会派人前来调查,风铃你还敢不敢再来一次美女计!”王泽笑道。
“怎么不敢,我最喜欢玩这种刺激!”风铃一口答应。
“不过,这一次估计就走走秀可能还不够,还得小小地牺牲一些色相才行!”王泽有点不怀好意地道。
对方一个人不见了,再来查看的人心中肯定有疑惑,再一次的美人计得加量加价才行,这一点王泽一点,风铃想想也就明白了。
“什么程度才行!”风铃瞄了一眼旁边的云图,小心地问。
“王泽是总指挥,别看我,要么不上,要么就要有效果,这里是战场,不是酒吧歌厅,秀个半球透个腿不行的话脱光光也得把敌人引过来!”云图一脸严肃道,让女人们牺牲点色相就能诱杀对手的有生力量,这是件很划算的事,他没有那古板。
“那你还是另外选人吧!”风铃最后打了退堂鼓,牺牲一点色相事小,但云图说得很对,战场上不出效果,把事情搞砸了就不好了。
对方总共三十三人,每一次战术的实施都要成功消耗掉对方一些有生力量才算成功,风铃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信心的,但说到性格,她骨子里却多了一份女汉子的气质。
风铃既然退出了,熙可看了一眼旁边的李馨与江小雅,最后站了出来道:“那我来吧!”
对于牺牲色相,她在报名应征屠龙者公会的礼仪小姐时已突然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在最艰难的时候她主动献身,连云图都搞定了,在心理上对于女人的优势已很有信心。
人选确定之后,王泽马上布局,时间紧急一番交待一番布置之后,所有人全部退到公路两旁隐藏起来。
公路上只留下下了熙可衣衫不整地被绷在公路旁的一颗树上,而就在她的脚下,刚才被抓的那个俘虏直接被斩杀在地上!
没多久,刀疤带着三个手下就小心翼翼地从马路那头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