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宠听得心中一惊，“你如今还有什么做不了的，有九凰和凤熙当父亲，还有瀛洲老祖的师父，你在五神山胜者走都行了。”

“我觉得，我想杀一个人。”顾小五说，抬眸看向阿宠，“但我不知道他是谁，你知道吗？”

“……”阿宠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动不动就想杀人的，那是魔。”

顾小五一愣，仔细想了想，笑着道，“有道理，不过我不是看到谁都想杀，只是有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似乎与生俱来，阿宠，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我觉得我在下界的记忆……是不完整的。”

“会被忘记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没有什么意义的。”阿宠底下眼眸，“你不用强行去想起以前的事，或许以后……自然而然就想起来了。”

顾小五其实也并不怎么在乎能不能想起来，她觉得身边重要的人都要记得就可以了，“你说得对，我要放松一下，顺其自然吧。”

阿宠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时却更担心过几年的天斗大比，如果夜容铮也出现了，他们两人必定会见面的。

到时候小五会不会想起他？

想起夜容铮，自然会想起当初的挖心之痛，

这是多么残忍的记忆。

他该想什么办法，阻止顾小五去参加天斗大比呢？

“阿宠，你也该好好修炼。”顾小五说道，“别到时候阿青飞升到大道之界，你却还没渡劫飞升。”

“我会输给他吗？”阿宠嗤之以鼻，却也收敛心神，不再去想未来不可知的事情。

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