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师兄知道你不服我,有本事你就学好武功,能接师兄三招,师兄可以尽量凡事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这话听着就舒服,师兄也知道自己老是为难她啊,不过接三招才换来个少为难,不合算!
师兄,您是什么人啊,你说一没人敢说二了吧,接您三招我是做不到啦,不过你若是真心想不为难我的话,咱们换个法子,我找个人接您三招咋样!
冷轩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本来那三招还想故意输给她,缓解下两个人的关系,让她不要总是那么带刺扎人。
那你还不如直接让我以后不要为难你就好了!善儿等着的就是这句话,师兄你自己说的哦,以后不能为难我,再说了我都十七啦,做事情还是有分寸的,至少目前没生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那还不是我都帮你善后了,比如今天你惹了太守的儿子,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地欣儿竟敢在外闯祸,还提到了御龙山庄,人家一下就找过来了!
哇,速度那么快,她们两个不过是回庄之前多逛了几个地方而已。
好吧,谢谢师兄!难怪以前有些事情觉得会带来麻烦,结果却都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种状况生,看来师兄不止这次给她善后了,她还真得好好谢谢他。
额,差点忘了,如今你也17了,要是外面的姑娘啊都已经当娘好几回了,看来得跟师傅说说让你早点嫁出去!有了夫家管教,我就清闲多了!
这几年跟她闲扯太多了,都感觉自己也变得啰嗦了,这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他不是冷轩呢?
师兄,等等,别人当娘是一回事,我嫁不嫁人那是另一回事哦,再说了我师姐冷艳她都还没嫁呢,怎么也轮得不到我呢,再说了嫁人要嫁自己喜欢的,我的要求可高了哈,暂时是还没遇上呢,实在是不急不急,我看你跟师姐倒是哈哈!
你你不知道听她的意思是,难不成把他跟冷艳看成一对了,难道她不知道实习若是转正,女子是不可以成亲,除非是任务需要。
我知道,若是师姐转正了就不能成家了,可毕竟还没转正嘛,再说了听二师兄说你们两个每次任务都配合的很默契啊,若是跟师傅说说指不定就成啦!
丫头你可知道外面多少女人争着往我身上黏啊,你师姐跟了我,你不怕委屈了她!冷轩看她那一副嘴贫的模样,让他真是有点动气了!
也对,反正你别跟师傅说要把我嫁出去就可以了,我就算遇上了好男人,我没想过要嫁,我准备一个人过一辈子,至于你跟师姐的事跟我也没多大关系哈,你们自便!
冷善还真是没想过要在这里成家立业,毕竟她不属于这里,也是诅咒破除了她就可以回到现代,然后一切就不再是诅咒时的模样,指不定她到时候有个幸福的家呢,想着想着都忘大师兄还在这里了,等她清醒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看着她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冷轩突然又不气了,是啊,这丫头老做这种事情,他也习惯了,所以真的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一想到师傅给他这么一个大麻烦就觉得有时候自己都变得不想自己了。
每次带刺的丫头扎的自己不像自己的时候就祈祷没有人看到这一幕,所以他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只好闪人,别在自讨没趣了,还有真的是眼不见心不烦呐!
真是奇怪,怎么也找不到欣儿,难道大师兄真的把她赶走了,可是她最近挺乖的啊,连藏书院都没离开,一直在修炼燕流飞,还有研究针法。
现代学的武功真的只能说是一个基础功,每一次银针飞出去,都能稳稳的射中她想射的地方,可是她在想如果修了古代里的内里,那就更好了。
银针可以靠内里产能吸力,将银针收回,这样以后出门就不需要带太多的银针,可以重复使用,出行方便,而且不会给对方留下把柄,因为她的银针都刻上了一个字'善'。
岳师傅,你说的地方我都找了,没有看到欣儿啊!来医善堂多次了,岳师傅总是敷衍她。
善儿,最近来医治的,我都按你的方法给治疗了,但是效果不好,今天又来了,你看!岳师傅转移话题,果然看到几个病者在那里。
我想他们并不是你说的食物中毒啊,他们是被草爬子咬过的,指不定有人专门养了这种虫子害人。
岳师傅跟医善堂里的人都有些吃惊,那些患者也是一副吃惊的样。
草爬子,也叫皮虫,以叮咬吸血为主,带有毒性,据说此毒无药可解,中毒后会有一到十八天的潜伏期,感觉头疼烧呕吐抽搐,当然每个人被咬后的状况是不同的,咬的地方不一样,出现的状况也不一样。
经过对那些患者的伤口检测,他们应该是被人故意释放草爬虫造成的,是轻微的,都是要在手背上了,
这是由虱之传染而来,病毒存于虱之粪中,人被虱咬,因搔痒之故,由皮肤损伤之处,侵八人体,放出毒素,而人之血色变黯,本病遂起。
潜伏约五日至十八日,其初颇类肠热,高热,头痛,舌苔白厚,正如余师愚所谓舌如积粉,唇齿桔焦,面红目赤,呕吐谵语,五六日腋下脊背等处,即有红斑隐隐,其后蔓延腹部及四肢,渐及全身,惟颜面稀少!
很快岳师傅就找到一本古籍,稍微涉及了虱传染斑疹伤寒的书记:
一旦患上这个草爬虫的病之后,时间在数月到数年之间都可能出现复得症状,被称为复型的斑疹伤寒。
这种虱专食人血,当吸取人血的同时排出含有病原体的粪便于皮肤上,可通过搔抓之皮损处,或穿刺进入人体,当然亦可由结膜、呼吸道、口腔粘膜感染者。
善儿补充接着岳师傅的话说道:这种病通常实在冬春两个季节病的人较为多,因为时气候比较寒凉,而且大家穿衣较厚又不勤洗和更换,就更容易于让这种虱给寄生并且繁殖。
病之后,以热、头痛、斑或疹为特点,伴神经和心血管系统症状,如剧烈的头痛、惊恐、神志昏迷、谵妄或胸闷痛、呼吸急促、恶心呕吐等。
看他们那种期待她继续说下去的眼神,善儿又补充道:书上说的只是涉及了一些而已,差不多的病,所以岳师傅才会断错症下错药,善儿对于斑疹的辨认.有其独道之处,如斑一出就会松活浮于皮面,呈现出红如朱点纸,黑如墨涂肤的症状者中的毒属于松活外见的患者,能够紫黑色成一片生长在皮肤的表层。
这种斑疹一但生出皮肤表层,看起来虽然小如粟但是如果呈现出了紧柬有根,如覆透针,如矢贯的状况的话,那么此人中的毒就属于根锢结的患者了,即使不紫黑也会死。
如果岳师傅能够再细心审量的话,可定能神明于松浮紧束之间,决生死于临证之顷,始信余言之不谬也。这就是善儿对于人类生长于皮肤之上的各种斑疹之一的经验之谈了。
虽然有些涉及,但是跟经验还是有关的,善儿感觉并非都是此症状,不过她不想多说,很快便将患者带到内室,拿出银针,费一个下午使用内力来回施针治疗,那个被咬着最为严重,必须手术,最伤内力初成的她,完了之后直接回屋倒下去了,哪里还有时间琢磨欣儿的去处啊!
怎么感觉躺了一会身体就有些热了呢,好像有一股内力再往她的身子里注入,待她能睁眼的时候现竟然是爹爹,她好感动啊,没想感觉快要死的时候,她爹爹出现了,眼里满是疼爱的神情。
只可惜等她醒过来,人又走了,梧桐树下惟剩感叹: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独自一个人来,独自一个人走,一直徘徊在路上。是啊,再漂亮的人,也会有凄凉;
再执着的未来,也会有以往;再潇洒的海鸥,也会有迷惘;
再优美的旋律,也会有情殇;再期盼的目光,也会有失望;
再低调的故事,也会有倔强。
没想到这次见到爹爹只是朦胧一瞬间,若不是师傅给了她一封爹爹的亲笔流书,她还以为自己做梦了。
此次信中除了平时的状况还有对她慰问之外还多出了一条,不可思议的是他也提醒她不要太靠近大师兄!
难道这跟大师兄的身份有关系,还是说跟她的诅咒有关系,怎么突然又想到诅咒了,哎,既来之则安之!
她现在只想按着自己的意思过好每一天,她就不信自己存好心,做好事,尽量不得罪人,这样还能被什么人诅咒了不成。
怎么今天的月亮这么圆,时间过的真快,又到十五月圆日了,想想本月初一的时候师兄师姐他们去劝降唐家堡仿佛还在昨日呢!
奇怪怎么也有数咋日了呀,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啊,刚刚去贿赂师傅也没打听到什么情况,不过今天的点心跟甜汤好像师傅挺喜欢的,也不枉费她亲自下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