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凶手?
原来有几双怀疑云洛情的视线,也在“抓到凶手了”这一声中回神。
澹台聿只字未,飞快的出了喜堂,朝风潇阁而去,云洛情也顾不得身上繁琐的嫁衣,提着裙摆匆匆忙忙跟了出去。
这个消息来得震惊,许多人始料未及,这下新郎新娘都已经去了风潇阁,宾客们也都随着转移,皇帝澹台武桀在前,一众人都朝着风潇阁走去。
风潇阁中,十几个府兵把守在院内,见澹台聿到了,齐齐扣头请安:“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澹台聿来不及理会,大步跨进屋子,云洛情后脚进去。
一进屋便看见上官怜倒在血泊中,嘴角凝着黑红色的血,身子趴在地面的血泊中。
云洛情当即过去执起上官怜的手腕。
脉息全无。
云洛情此刻的心情像是沉到了海底。
“太子殿下,凶手就是这个人,我们现闯进来的时候,他手里正握着凶器。”府兵道。
云洛情顺着府兵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昏迷在地,手中还握着带血的匕。
“萧尧!”云洛情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是萧尧?!
今日她成亲,事情本来就很多,哥哥和月乔来送她,时间也比较紧,她便没有注意到萧尧是不是在场,现在看来,的确是自己疏忽了。
“萧尧!萧尧!萧尧!……”云洛情过去使劲摇萧尧的身子,可他睡得太死,云洛情掐着他人中,这才将他掐兴醒。
萧尧迷迷糊糊的转醒,看着云洛情:“情情……”
“萧尧,这是怎么回事?你……”云洛情焦急的看着萧尧,这个萧尧不会是知道了澹台聿偷藏着上官怜,为给她出气把上官怜给杀了吧?
“什么怎么回事?”萧尧还疑惑不解。
“上官怜……是怎么回事?”云洛情盯着萧尧的脸,手指指着背后倒在血泊中的上官怜。
萧尧顺着看了过去,看到上官怜已经死了,忽然反应了过来:“我什么也没做,我不知道。”萧尧摇头。
“我们闯进来的时候,你手里就拿着刺杀怜儿小姐的凶器,你还说与你无关?”府兵大声道。
每个人都将此话听了进去,而且随着进来的每一个人也都将面前的一切看得十分清楚,上官怜的确死在了血泊中,而萧尧手里拿着凶器,就倒在上官怜不远的地方,顺着地上的血迹,每个人甚至都能联想到,萧尧杀了上官怜之后欲逃跑,不知什么原因自己却晕倒在了案现场,最后被太子府的府兵现。
萧尧看着死去的上官怜,反驳道:“我与她无冤无仇,我甚至从未见过她,为何要杀她?”
所有人俱是一愣,局势僵住。
“皇上驾到!”外面传来太监的传报,所有人都退到一旁,为皇帝让路。
澹台武桀身旁陪着熹贵妃,走了进来,看见满地鲜血,熹贵妃恶心的把头埋在皇帝手臂中。
“太子,怎么回事?”澹台武桀扫了一眼地上,问道。
“回禀父皇,她是恩师上官敖的孙女,上官怜,三年前受伤后中毒,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澹台聿冷静的向皇帝禀报道。
上官家的冤案已经平反,即便说出上官怜的身份,也没什么。
澹台武桀闻此,目光盯着上官怜的尸体,叹道:“三年前幸免于难,今日却又遭此毒手,可怜了上官家族从此后继无人!”
随着皇帝进来的,还有一个较为年轻的清俊男子,他进屋便盯在上官怜身上,突然现了什么,走过去伸手抹了一下上官怜嘴角的红黑色血迹,凑近鼻尖一嗅。
原来以为上官怜是被利器刺死的,澹台聿看着清俊男子,待他查了查,开口道:“子晨,现了什么?”
子晨,西楚太子府席太医。
“怜儿姑娘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中毒而亡!”子晨话中没有不确定之词,言之凿凿。
众人更是震惊。
“原来这位萧公子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而是代人受过!”一直隐身不出声的濮阳郡突然开口。
“爱卿,何出此言?”澹台武桀一愣,看着濮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