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思思的客栈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我第一时间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又进厨房做了一锅粥;过程中,我给我们的头儿打了一个请假的电话。
头儿知道我去送外卖和玩票的性质差不多,所以也没有反感我请假过于频繁,直接安排小胡顶了我的班。
……
正坐在院子里吃早饭的时候,妮可也起了床,我给她舀了一碗稀饭,让她和我一起吃早餐。
妮可一边坐下,一边用皮筋将散乱的头扎了起来,她向我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我看见你是和思思一起走的。”
“我们在外面过夜了。”
“没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她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差不多算是荒郊野外……夜里,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水流声和风车转的声音……她和我说了很多,我们差点犯错误,但最后什么也没有生……一早,我就把她送回了她住的客栈……”稍稍停了停,我又补充着说道:“我们都喝多了,就在那个地方睡了一夜。”
妮可看着我,半晌才说道:“你这些话,我能信几分?”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该把持不住?”
“我更觉得你不应该和她去胡闹……你们要好好找个客栈去住,也就算了……这荒郊野外的,要真出了点事情,你能负责任吗?”
我笑了笑,反问道:“所以,犯了错误也是能被原谅的;但人身安全如果没能保障好,就是不能被原谅和理解的……对吗?”
“你别抓我话里的漏洞,如果住客栈,你俩就不能一人一屋啊……”
稍稍停了停,妮可又说道:“其实你们都是成年人,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也没什么是不能理解的……毕竟现在也没那么多保守的人,很多人都是胡来成瘾的!”
“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生……我很想和你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但过了那个劲儿,我自己说出来,也觉得很假……但事实,就是什么都没有生!”
我有点急了,于是连表达的方式也变得有点概念化,我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又渴望妮可能相信我。
妮可笑了笑,示意我不用太在意她的看法,她说:有陈进这个渣男在前,我怎样她都能理解。
我没有再解释,只是在心里,重新审视了自己……其实,不管我有没有和杨思思生什么,我的行为都算是渣的,至少在陆佳眼里,是这样。
……
因为心里对陆佳有愧疚,吃完早饭,我便带着和“苍山一墅”签的购房合同,去了售楼部,然后又用陆佳的证件,对合同进行了变更;至此,大理这套房子的产权也归于陆佳所有。
我将写了陆佳名字的新合同,拍成照片给了陆佳看。
她只意味深长的和我说了一声“谢谢”,也没有打电话去追问具体过程,大概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有点敏感,说太多,反而会影响到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反正我是轻松了,老米和我妈那里也算是有了个交待,因为我已经把自己所能给的,全部给了陆佳,在他们眼中,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制约,我和陆佳结婚的事情,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了,他们好像对陆佳特别有信心,所以即便我把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陆佳名下,他们也不反对,甚至是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