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浮屠沉默无语。

双子座显然是知道一些什么，但是如果她们不愿意说，恐怕是没有人可以问出来。看双子座一步步的安排，似乎现实世界也会生什么大事的迹象。这让赵浮屠感到一阵不安，因为一直以来的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梦魇空间产生的影响已经在左右现实世界的结构。甚至有时候都会让他有一种荒唐的想法，那就是现实世界是不是也是梦魇空间所连接的多元宇宙中一个！

赵浮屠摇摇头将这个太离谱的想法抛开。

接着，他询问道：“我有很多疑惑。”

那边稍微停顿了一下，方才回答道：“你问吧。能够回答的我可以告诉你。”

“现实世界跟梦魇空间的联系？”

赵浮屠尝试性地问道：“两者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

片刻的沉默。

那边方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双子座也还不清楚。不过你在经历过了梦魇空间当中的一切之后--，还认为人类是宇宙唯一的智慧生物吗？”

“在多元宇宙中地球会是唯一一颗智慧生物繁衍的星球吗？”

赵浮屠表情凝重，缓缓道：“什么意思？”

“这应该问你自己。”

那边似乎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回答道：“也许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平行宇宙的理论。有些东西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答案，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

赵浮屠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随后，他继续询问道：“双子座是不是已经没有了属性？”

似乎有些愕然！

那边的人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最近进阶的空间代行者其中一个人便是你吧？想不到你实力提升的速度这么快！”

“你认为什么是属性？”

这个问题让赵浮屠有些茫然，接着询问道：“什么是属性？”

“属性既是梦魇空间对我们的强化，同时也是梦魇空间对我们的限制。”

那边似乎在整理语言，接着回答道：“在我们还很弱小的时候。属性的存在可以极大的帮助我们提高战斗力，以及对于自身力量和能力的掌控。但是同时属性也是一种限制，使得我们的力量一直都在梦魇空间的控制范围之内！”

“据我所知双子座依旧还有属性。”

“因为一旦没有了属性，便意味着彻底超出了梦魇空间的限制。同时也很可能再也无法通过梦魇空间强化来提高自己的实力！”

“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

“不过，在完成身体能量化之后，梦魇空间对于我们的强化程度已经开始削弱了。”

“所以如果你将来打算突破那一个临界点，最好做好以后无法通过梦魇空间强化，必须依靠自己来提升实力的准备。”

“好了。”

“今天就聊到这了。我有些事情。”

等等！

赵浮屠立刻开口道：“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问吧。”

“你究竟是谁？”

“咯咯！”

“你猜？”

赵浮屠默默无语。

有能力回答他这些问题的，整个梦魇空间当中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要不就是见过几次的玲，要不就是神秘的第四位、第五位空间代行者。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契约者联合。因为有些时候她们回答自己问题的语气明显不一样。赵浮屠也无法确定电脑那边的到底是谁，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些人之中必然有一个空间代行者的存在。

………………

没有人可以预知未来的方向。

双子座幕后推动的虚拟游戏已经开始在欧洲大规模的行，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便已经有了上百万的玩家。来自国家力量的试探全部都被超现实的力量阻拦，虽然旧世界依旧维持着原本的秩序，但是许多人已经感觉到了新世界格局的到来。契约者依旧隐藏在普通人当中，但是偶尔出现一些有关超能力的新闻时，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引人注目了。

平静的秩序依旧还在！

也许对于普通人而言，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赵浮屠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现实世界的日子似乎有些悠闲，赵浮屠依旧是陪着她们逛逛街聊聊天。

程小月比以前更腻着他了，似乎已经知道了那天晚上生了什么。两个小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还只不过是个孩子的她们并没有太多的忧虑。兰姨最近似乎是有些刻意回避他。两人之间也很少说话，赵浮屠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能等时间慢慢地淡化了。不过在回归梦魇空间的前一天，他还是在半夜悄悄地进入了兰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