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工科狗来说,这种情况是不想看到的,所以,帝国主义墙角还得努力去挖。
“也是应有之意。杜公参政议政已经有些时日。之前公推大理寺卿一职,足见其能。况且世叔不日就要震慑陇右,朝中自然要有名相辅政。”
弄死吐谷浑,行军大总管不是李靖就是李勣,而且出来帮忙一起殴打伏允的,肯定都是左骁卫的人。
至于有没有河东薛氏掺和,那就得看李董赏不赏脸。薛万彻薛万钧想要爬到合适的位子上保佑三代,起码也得在灭国之功中扮演重要角色。不拼是没希望和张公谨现在的行情比较了。
薛万彻被张公谨教做人,那都是机缘巧合,而张德当年在春明楼折辱薛定恶,那是故意的。
谁叫薛定恶当时站李泰旁边了呢?作为玄武门九大走狗之一,张公谨家的人,绝对不能够在亲王之间玩什么其乐融融。
当然如果张公谨和左骁卫的人闹翻,又不做定襄都督府都督,闲赋在家天天玩弄公主殿下,那当然一点问题都没有。张大象跟李泰搞基都没问题,保证一点事情都没有。
“二是今年入秋,安北都护府会对西突厥用兵。”
嗯?!
这样的军国大事告诉我这么一个少年……不太好吧?
不过理论上来说,安北都护府对西突厥用兵,最多就是边境地区的摩擦。说不定就是个维和行动,再说不定,就是一些治安事件的调解,主要武装人员是安北都护府的城管也未可知啊。
“为啥?”
“草场。”
很好,这个理由很充分。
然而老张能够想象,这绝对是尉迟老魔的个人私欲,为的就是在这个大都护位子上多捞一点,然后就回长安。
作为一个大都护,他要是不捞的话,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反正盘剥的都是蛮子,有种去长安告老子啊。
再说了,就算有不长眼的小部落酋长真去长安找天可汗撑腰做主,这不是还得打怀远过么?作为突厥金狼家族的一份子,当然曾经是一份子的李思摩郡王,少不得要好好地教育教育草原上的土鳖们知道什么叫做“子曰”,什么又是“诗云”。
“这第三件事,便是獠人作乱。”
“獠人作乱?此事有甚机会?”
张德不解,前面两件事情,李勣告诉张德,自然也是能够让老张大捞一笔。只是这獠人作乱,基本上就是三年两头会搞一搞,什么洞主山主府主土王酋长,觉得自己没好处了,就搞点大新闻,看看皇帝能不能安抚安抚。
当然獠人作乱有时候搞的很大,但大部分时候都是玩脱。
前年吐谷浑人被吊起来打的时候,党项人跟着闹了一回,还找上了獠人一起闹,结果碰上了心情不爽的李董,还有主动背锅的李靖。
总之,薅羊毛的李靖三下五除二,纯粹就是单方面碾压。搞的后来居然还有一群投诚的牲口组成了义从,跟着去殴打伏允残部去了。
“如何没有机会?江南道以西,多有生地未曾开荒。只是这生地,却是獠人生长之所,要想开荒,着实不易。前头白糖卖的火热,如今就是小儿,也知道这白糖,离不得甘蔗。”
“种甘蔗?”
你特么在逗我?就獠人杂居的那些地方,全特么是山地,江南道以西,已经是汉人占大多数人口,獠人哪有说话的份?
只是李震却不像是开玩笑的,于是老张就琢磨起来:李勣不是傻逼,李震可能是傻逼,自己不是傻逼,那么李勣肯定是希望自己可能是傻逼的儿子转告不是傻逼的自己一个潜在的消息。
“唔……”
老张绞尽脑汁甚至乳汁想了想,暗暗道:莫非跟平獠总管人选有关?很有可能是李叔叔去走一遭?可作为陇右道黜陟大使的李叔叔,不去陇右去山南,太不科学了吧?
“唔……”
老张继续绞尽脑汁和乳汁,又想道:李二这样的人,如果钦定了谁,估计谁也不敢谦虚不去。那么真要是李叔叔前往平獠,岂不是还得帮忙开常温萃取青蒿素?否则唐军怎么在獠人地盘上虐菜?
再说了,工科狗的历史虽然不扎实,但也知道唐朝曾经干过平南诏这事情的。话说这南诏好像和杨贵妃家有点关系来着?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张突然想起来,要是真把獠人干死,南方开这项大事业,大有可为啊。
张操之医学奖的设立,一定是因为拯救了广大唐军在南方拉肚子烧呕吐的种种症状。
然而常温萃取青蒿素,这是一个比绞尽脑汁和乳汁还要艰难的过程。而且还不知道李勣真要是跑去干獠人,自己能不能从这场战争中获得福利。
比如说沿江的木材,比如说奴隶,比如说采矿权,比如说药材经营等等。
“唔……”
老张第三次沉吟了起来,让李震很是纠结,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张德:“操之,大人这是有何深意?”
哎哟卧槽,震哥你不傻啊。
不过张德当然不能跟李震说你爹可能会下放南方体验生活,于是老张正色道:“世叔乃是提醒吾,此间颇有利润罢了。”
李震眼睛一亮:“贤弟,且细说一番。”
“兄长,小弟前些日子,忽觉一法,若是菜肴置于玻璃瓶中,略施法度,可存月余乃至三月之久。”
好吧,玻璃罐头是个好东西,给唐军装备好的话,至少后勤压力要小的多。而且野战军的作战范围肯定再次延伸。
“……”
李震看傻逼一样看着张德:“大郎,你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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