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便是哪家女郎,惹得二郎这般心猿意马?”
“……”
柴令武嘴角一抽,“非是女郎,乃是男儿。”
榻上丝如紫檀纹路的妙龄女郎,顿时杏眼圆瞪,然后惊愕地看着柴令武。
柴二也觉得有些失态:“非娘子所想,乃正事尔。”
正事……正事就是想男人么?
那女郎媚眼如丝,本想凭借温柔如水,让柴二郎的二郎坚硬如铁,岂料半点反应都没有。这当口,不上不下不三不四,女郎心中暗恨:甚么正事,莫非那男儿是瑜石做的屁眼不成?
“阿嚏!”
老张打了个喷嚏,丝巾擦了擦,看着夜空,暗道:莫非是醋坛子在想老夫?唉,不知道胖大小子长啥样了。
第二天,柴令武连忙找上了房俊,见面就叫道:“房二,张大郎便是也按捺不住,要来寻我了。”
“当真?”
房遗爱有些讶异,“照理说,不能啊。大人曾言,若是田亩争夺抬价,也须三五个月。张大郎素来沉稳,哪有这般急躁的?”
“兴许正中了他的要害呢?”
想到这里,柴令武搓着手,很是激动,“等见了他,定要好好地挫他的锐气!”
“哎,不可意气用事。”
房俊摆摆手道,“此间事体,总归是要有个交待。大人曾言,只需赚到额数,便是事了。不可沉迷财货之利,迷了心窍。”
“房二,你看张大郎,会如何行事?”
“这如何知晓?不拘是忠义社之类,总是有人手的。这勋贵子弟,他一抓就是一箩筐,出挑的厉害角色,拿出来挡一挡洛阳的风言风语,绰绰有余。”
言罢,房俊感慨道,“你我借了这么多施,州县又有这般便利,却也是焦头烂额。张操之不过是随便指使一二十账房,便能把进进出出的账目,理的顺顺当当。此间差距之大,实在是令人汗颜。”
柴令武却不在乎这些,反正他也现了,这一次他就是个背锅侠,而且还是房乔相甩出来的黑锅,万一哪天皇帝要借人头一用,像他这样的,杀起来实在是太没有压力了。
不由得,柴令武想起了当年在幽州做老大的李客师,他儿子李德胜,也曾背起了黑锅,搞的河北道乌烟瘴气。
然后柴令武和房遗爱,前往了洛阳,本来他们以为会面的是张德。
万万没想到的是,出来两只公主。一只是太皇的女儿,另外一只是皇帝的女儿。
看着李葭和李月,柴令武很想说:蒙二位殿下厚爱,吾感激涕零。
然而实际上,当看到两只小公举的跑来会谈,柴二郎和房二郎,就像是日了一条土狗,浑身恶心。
尤其是房遗爱,他的心情非常复杂,怀揣着佩服和激动还有郁闷。
江湖传言张大郎跟公主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本来限定的人选,也就是李丽质和李芷儿,最多加个突厥公主阿史德银楚。
结果长时间在沧州的张大郎,来了一趟洛阳,就有两只公主跑出来站街?莫非张大郎跟他叔叔一样,有看谁谁爱慕的技能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