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因为父亲的病而变得一下子漫长了起来,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对沈清幽而言,每日对她而言都是一种苦涩的煎熬,在双亲面前她需要强颜欢笑,甚至还是不是的和袁牧放秀一场恩爱,而每当夜深人静来临的时刻,躺在那张空旷的大床,思绪总是很只执着的追赶着往日的回忆,说好的永恒仿佛就是这不可预计的未来。
把毯子拉紧了一些,身体明明很累,可就是睡不着,睁着眼眸,望着天花板默默的呆!
“哐当!”
大门骤然被打开的声音,沈清幽的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这几日,袁牧放总是醉醺醺的回到家中,虽然她已经将房门反锁,可是似乎这更加刺激了袁牧放已经被酒精麻醉的神经,哀求,怒骂,最后就是演变成踢门,砸门,今晚也不例外。
“沈清幽,你给我开门,开门··”
“嗵!”
一脚踢门,满面通红的袁牧放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在用尽全力的泄着自己怒气,一脚接着一脚,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开门,开门··”
前几日,他这样闹腾一段时间也就罢了,可是今日?沈清幽闭上眼睛,钻进被窝,这样的关系到底能维持多久呢?
“哐!”
脆弱的房门终究禁不住袁牧放这几日的连番轰炸,轰的一声房门轰然倒地出一声巨响,沈清幽一下子弹坐起来,冷冷的望着摇摆着醉醺醺的身体在往床边走来的袁牧放。
凌乱的丝,布满血丝的双眼,乌青的眼眶,还有那一股子难闻的酒味,沈清幽厌恶的咒了咒眉头,但是让她更没有想打的是在袁牧放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女人,妖娆的紫色长在沈清幽的眼里狂舞,充满诱惑的黑色烟熏妆说不出的风尘味道,而胸前的那两团雪白正紧紧的贴在袁牧放的身侧,在她那在黑色镂空的胸衣之下呼之欲出,她半眯着朦胧的双眼,“帅哥,这就是你的房间吗?那个女人就是背叛你的女人吗”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食指慵懒的指着床上嘴唇泛白的沈清幽,上翘的嘴唇充满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