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祖大哥真的出事了?”刘琨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今天一早,鲁国公就派人送来了祖逖,他昨晚潜入贾府,偷窍了很多的珠宝饰,被人脏俱获,要求我河南府将他治罪。”
“乐大人,这一定是个误会,以我祖大哥的为人怎么会去偷盗呢”
“你们两兄弟的为人我当然清楚,可现在的问题是你我相信是没有用的,唉…”
“乐大人,我现在要见见我大哥。”
乐广为难地道:“刘捕头,你的心情我很是理解,可是贾府的人留了话,任何人不得探视,并且今天就得过堂,审过之后按律治罪,你也知道,鲁国公权倾朝野,谁敢得罪啊!”
“乐大人……”
一个衙差进来打断了刘琨道:“大人,升堂时间已到,请大人坐堂问案。”
乐广一挥手,衙差退下。
“刘捕头,我现在就要去审理此案,你也到大堂旁听吧。”
乐广坐于大堂之上,两边衙差站定,祖逖也被提上大堂,刘琨上前要和祖逖什么,却被衙差拦下了。
乐广正要问案,突然听到一声:“鲁国公到……!。”
乐广一听贾谧到了,离座跪下迎接,所有人也跟着跪下。
贾谧带着一队府兵进来,自己走到乐广身边道:“乐大人起来吧。”
众人人都起身,乐广道:“鲁国公此来……”
贾谧看了一眼依然跪着的祖逖道:“我是来观审的,这个人胆大妄为,胆敢夜入贾府行窃,被我逮个正着,乐大人一定要秉公执法,从严治罪。”
乐广一听他要观审,知道是不给祖逖翻身的机会,他道:“鲁国公请坐,待下官审明判罪。”
乐广贾谧坐定,乐广一拍惊堂木喝道:“祖逖,你可知罪!”
“属下不知罪。”
“休要狡辩,贾府告你夜入贾府行窃,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大人,属下昨晚从张司空府中回家,当时已经天黑,看到有个蒙面黑衣人鬼鬼祟祟,就在后面跟着他,这人进了贾府,属下认定此人就是个贼人,于是也随着潜进了贾府,贼人偷了一袋珠宝出来,被我遇到,他为了自保,扔下袋子就遁去了,可就在这时,贾府的人突然冲出来我就是盗贼,属下冤枉!”
“这么是本公的要故意陷害你不成!”贾谧插了一句。
“属下不敢,属下认为这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不要以为你拜了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不要以为你轻功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要以为你是东宫教头就能目空一切了,这根本不是误会,是彻彻底底地偷窃!一定要从严治罪!”
贾谧狂一阵飙,想当初,祖逖在东宫喝斥他,这笔账他早就记下了,这次受了贾南风的唆使要栽脏祖逖,他当然是异常地积极,恨不得马上就剁了他才解气!
乐广看到这里明白了,贾谧要治祖逖的罪,他一拍惊堂木道:“堂下听判,嫌犯祖逖夜入贾府偷窃珠宝,证据确凿,革除一切职务,判你入狱三……”
“慢着!”贾谧起身道。
“国公……”乐广不知道他要什么。
“不是入狱三年,祖逖是个惯犯,洛阳的盗窃案都是他做的,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理应判他问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