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龙狂生故意装做往天上看的样子,突然和刘曜撞了个满怀,军官喝斥傲龙狂生:“走路不长眼啊,滚开!”
傲龙狂生赶忙躲到一旁,让他们过去。
刘曜随着来到宫里,被引进太极殿,跪在前面,两边各有一个军士看着,刘曜道:“草民刘曜参见圣上。”
司马衷道:“你就是刘曜,抬起头来。”
刘曜抬起头,司马衷一看他的眉毛是白色的,大喊道:“就是你个贼人抢了朕的玉玺!”
刘曜一听抢玉玺,惊出一身冷汗,抢玉玺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自己可没干过啊!
司马衷离开宝座,走到刘曜跟前,又道:“站起来。”
刘曜站起身,司马衷围着他转了三圈,以肯定地语气道:“就是他,就是他!给朕拿下!”
两名军士上扭住了刘曜的胳膊,刘曜道:“皇上,草民不明白,草民犯了什么王法?”
司马衷指着他道:“什么王法,昨晚你来到北宫,抢走了朕的玉玺,还告诉朕你叫刘曜,你以为朕会忘了啊!就算忘了你的名字,可你的样子是忘不掉的,白眉怪你认罪吧。”
刘曜百口莫辩,一个字也不上来了。
“刘曜,快把朕的玉玺交出来!”司马衷怒道。
“皇上,草民真不知道什么玉玺啊!”
司马衷以为他不肯承认,从后面一脚向刘曜踹去!没想到刘曜何等硬朗,自己竟被格了回来,仰面倒在地上!
更想不到的是,刘曜身上竟掉出一件东西,司马衷过去拾起来一看竟是玉玺,大喜道:“找到了,找到了!果然在你身上,看你还敢狡辩!”
刘曜不明白自己的身上怎么会掉出玉玺,他哪里知道这是韵茹让赌王用了手法,把玉玺挂在了刘曜的衣服里面。
司马衷把玉玺揣到怀里,回到宝座,道:“顾爱卿,兹事体大,就由你审理定罪!”
顾荣回道:“臣遵旨。”然后命人把刘曜押到了廷尉狱。
张华奏道:“陛下,现在盗抢玉玺的真凶已经归案,臣下认为刘曜就是城中真正的大盗,他可真是胆大包天,连玉玺都敢抢,又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这足以明祖逖偷盗案纯粹是个误会,他当时应该是正在缉拿刘曜,误进了贾府,所以臣请陛下撤掉祖逖一案,还其清白,恢复他的将军之职,带兵平乱,请陛下圣裁。”
司民衷找回玉玺,正在兴头上,随口了一句:“那是那是,撤了祖逖的案子,继续带兵。”
司马衷完又觉得不妥,就扭了扭头,贾南风虽然不愿祖逖放过,但是眼下有刘曜这个嫌犯,不能再往祖逖身上安罪名,再加上司民衷已经了要撤案,虽然他傻子,但在朝堂上总是一国之君,出的话是要算数的,但是祖逖的兵是不能让他再带了,她朝司马衷了几句。
司马衷道:“撤掉祖逖的案子,因为案子尚有疑,所以暂不到司隶府履职,至于再让他带兵一事,朕认为有些不妥,因为朕有了更为合适的人选,如果这人替代祖逖的话,一定能迅速平掉关中之乱!”
朝臣交头接耳,想不出这人会是谁。
张华问道:“陛下,不知道皇上的这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