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家丁上前要拉开刘琨,被芸挡在面前,道:“哎,你们看清楚了,人家可是夫妻,谁也无权干涉!”
羊玄之怒道:“有人阻拦就给我打!”他一声令下,有两名家丁操木棍朝芸打来,被刘琨胳膊一伸挡住,两支木棍断为两截!
羊献容看此情形,跑到母亲面前跪在地上:“娘,求求您,放过琨哥,放过女儿吧,女儿求您了…………”
羊夫人哪做得了主,手抚羊献容的头道:“容儿,唉——老天啊,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羊献容看母亲做不了主,又膝行到羊玄之前求他,羊玄之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斥责她:“不知羞耻的东西,如果这事传出去,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快到绣楼去!”
羊献容哭道:“爹,女儿求您了,成全了女儿和琨哥吧……反正我是不嫁成都王,除了琨哥,我谁也不嫁,要逼我嫁,我就去死!”
羊玄之正在气头上,随手打了她一巴掌道:“要死就死,死了干净!免得丢我的人!”
羊献容手捂**辣的脸喃喃道:“爹,你打我……你打我……”一边一边起身哭着往后院绣楼走,刘琨要跟过去,被军士和家丁止住。
羊玄之冷笑一声道:“容儿已经乖乖地回绣楼了,你快回吧,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
羊玄之又对顾荣道:“顾大人,对不住了,今天这事……”
“羊大人,什么也不用了,您好自为之吧,我们走。”
顾荣又声对刘琨道:“我们回去再想办法,再闹下去,今天也占不到便宜。”
刘琨顺从地跟顾荣出了客厅向门口走去。
羊献容被打一巴掌委屈异常,回到房里反锁了门,她对自己的父母彻底失望了,知道他们无论无何是要她嫁入王府的,她在心里埋怨他们不理解她的情感,横加干涉自己的婚姻大事,他们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不需要的是什么。
但自己知道想要的无非是一份真++++,■co¤实的情感,不是香车宝马,不是高官门第,不是荣华富贵人前显赫,那都与自己无关,在自己眼里不过是镜花水月过眼烟云烟罢了。
刘琨不是高门士族,也非皇族贵胄,但他有如一束炫目的阳光照进我的心房,让我芳心悸动,沉醉在猎猎红尘里不能自拨。
他阳光洒酷,文韬武略心系天下,正是我心目中早已定格的形象,曾经虔诚地祈祷老天能让我做完这个梦,谁也不要来打搅我,这个梦有多长,我想应该是一生一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
也许我太贪心了,惹怒了老天要来惩罚我,要把我们活生生地拆散,老天,你为什么这么残酷,残酷的无以复加,折磨地我遍体鳞伤欲生欲死,丢给我无边的痛楚让我伤心咀嚼!
凡尘一世几多苦,凡尘一世几多情,情为何物?
难道自己和琨哥只是匆匆邂逅,匆匆分开,难道只是过客似的相视一笑,又或者是一瞬间的拥抱,从此天涯陌路。
天真的以为彼此相爱就能相守一生,我错了,我太傻了,这世上有功有名有利有禄,有太多的浮华,有虚妄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