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叫“牧童指路”,只见剑刺向刘曜的腹部,刘曜竟是纹丝不动!只是站在那里,也未摆出任何迎战的门户,难道他真的要找死不成。
刘银差点就要叫了出来,再一想刘曜并非武功低微之人,定然心中有数。
剑尖离他只有三寸距离的时候,只见他攸地向右侧开身子,剑身扑空直刺出去,刘曜右手顺着剑的来势顺手上摸,猛地靠上邵春鹏的手腕拍了一下,剑势去的快,刘曜躲得也快,还击的也快,这一切只在刹那间生,穿雨剑心里道:“刘曜果然名不虚传,是个一顶一的高手!”
邵春鹏被拍之下,直觉手腕剧痛,长剑险些掉在地上,心中一惊,急抽回剑,却早被刘曜右肩顶住左肋拿住手腕背在肩上直往前摔去!
邵春鹏被摔出一丈之外,但并未摔倒而是稳稳落在地上,刘曜道:“有点本事!”
邵春鹏定了定神,挺剑再次袭向刘曜,剑势更快,劲道更猛,把个长剑舞得有如疾风骤雨石破天惊。
刘曜进退有据步法有序,在剑气笼罩之下竟也伤不到他分毫。
邵春鹏急欲求胜要为四弟报仇,招招刺向刘曜要害,忽见他使出一招“鹤鸣九天”瞬间如有九剑同时袭向刘曜的上中下三盘,而刘曜却∫,v又有如变幻出三头六臂,处处格往傅俊凡的手腕,使他劳而无功。
这“鹤鸣九天”是邵春鹏的绝招,一般跟人过招极少用到,这一招并非幻术也并非有九剑,而是用内力在某一时点将剑道挥到极致,快到目不暇接有如九剑齐,刘曜更是高手,内力在傅俊凡之上,看有九剑来到,也用无上内力把自己的手脚快到比邵春鹏更高的境界,挡住了他的进攻!
用绝招没有拿下刘曜,刘曜看准时机抢先反攻,一个右旋身子,探手到了邵春鹏的身前抓他的“魂门穴”,邵春鹏回身护住,却已晚了,早被刘曜点了穴道,邵春鹏徒一声长剑出手,倒在地上,刘曜飞身跃起双脚朝邵春鹏踏去!以他的功力,这两脚下去,邵春鹏会当场没命!
突然旁边人影晃动,一人来到跟前,凌空双掌向刘曜击去,刘曜半空双掌相接,两人各自退出一丈之外!
“什么人?!”刘曜站定问道。
“天师道祭酒魏华存。”来人一甩拂尘道,她正是魏华存,今天她出城办事,正好看到刘曜几人和邵春鹏出城,想看看刘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于是就跟了过来远远看着,看到刘曜要杀邵春鹏,就出手把他救下。
“关你甚事,我们正在比武。”刘曜怒道。
魏华存道:“比武切磋有必要取人性命吗,看你刚才要下死手,所以我才出手相救。”
“我们可是签了生死文书的,生死由命,怨不得别人,都是你多管闲事。”
“我可不管你们有什么文书,这人你是不能再动了。”说着她解开了邵春鹏的穴道。
邵春鹏谢过魏华存又要跟刘曜动手,魏华存道:“这位兄弟,看你勇气可嘉,但你的武功在他之下,你是打不过他的,还是算了吧。”
“不,我要替我四弟报仇!”
“臭老道,你也听见了,他说还要打,快走开!”
“这事贫道管定了,你若再动手,我可手下不留情了!”
“久闻魏祭酒武功卓绝,今天刘某要领教领教了!看招!”刘曜说着向魏华存挥掌打去,魏华存拂尘一甩,荡开来势,两人斗在一起,旁边刘基等三大护法上前来战魏华存,被刘曜喝退,三人只好乖乖退到一边观战。
论起武功魏华存和刘曜不相上下,两人斗了有三百多招,未分出胜负,刘曜使出火凤冰龙掌,也没有打败魏华存,看到无法取胜,跳出圈外道:“魏祭酒的武功果然高明,刘某算是领教了,告辞。”
刘曜刚要带人走开,邵春鹏道:“刘曜,不要走,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这位兄弟,不要冲动,你根本打不过他。”魏华存道。
刘曜道:“不是我不跟你打,是这个臭老道从中碍事,我们的事也就一笔勾销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硬要纠缠,休怪刘曜不客气!”刘曜说着和三大护法离开了。
邵春鹏叹道:“四弟,都怪三哥技不如人,给你报不了仇,我也随你去了!”说着就要挥剑抹脖子,魏华存眼尖,夺过了他的剑,正要劝他,有两人来到,正是三剑客中的老大惊雷剑和老二追风剑,两人在司马允府中看不到邵春鹏,就出来找他,再加上知道他早就嚷着要去找刘曜报仇,但为了司马允的大事,老大和老二一直没有允许,他们猜想邵春鹏一定去找刘曜了,果然,两人在钱庄附近打听到他们出了城,就迅速赶了过来。
“三弟,三弟,你没事吧?”惊雷剑未到身边就急忙问道。
“大哥,我没事,都怪三弟技不如人,唉……好在有这位道长救了我,这位就是天师道的魏祭酒。”
“原来是魏祭酒,久仰久仰,祭酒声名远播,今天见到,真是三生有幸。”惊雷剑和追风剑同时身魏华存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