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高昌国人,有紧要事见大都护,请通报。”
“不管是哪里人,不见!”
“西域长史府掌管西域三十六国,每国都是大晋属国,向来臣服,如果不让我们高昌国人见大都护,大都护岂不是白食朝廷俸禄了吗!”
“好大的口气,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我,高昌国人,有事见大都护。”
“看你们的样子有点胆识,进来吧。”原来这人就是大都护张俭。
进到里边,祖逖说道:“大都护,我们从高昌前来楼兰读书,听说城中大案频,还牵连到了罗马国和安息国,现在两国兵一万屯驻楼兰,扬言要三日后屠戮楼兰,难道大都护要坐视不管吗?”
张俭道:“并非不管,而是没有能力,长史府只有屯兵几十人,哪有本钱和两国磋商。”
“大都护,您毕竟是大晋官员,再说罗马和安息也臣服朝廷,相信只要您以大晋的名义调停,两国也不敢妄动干戈的。”
“那我只有一试了。”张俭决定去见二王。
祖逖和韵茹跟着张俭来到罗马兵营,通报之后,士兵说罗马王去安息兵营去喝酒了。
张俭几人来到安息兵营,士兵听说是大晋官员到此,也不敢造次,放行进去,可张俭一看,二王喝得昏天黑地,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不久就倒地呼呼大睡,张俭几人只好返回。
第二天祖逖再次和张俭前往兵营,二王又喝得酩酊大醉,不能理事,几人又只得返回。
第三天的时候,祖逖为了防止二王再次喝酒,早早就约了张俭来到了兵营,结果二王正在罗马兵营准备喝酒,张俭来到,二王也起身迎接。
张俭直接说明来意,要二王不要意气用事,不可伤及无辜,罗马王道:“今天大都护前来,本该给个面子,可我的女儿无端遭人掳掠,不给楼兰点颜色,以后谁还会把我们罗马国放在眼里!”
“是啊,我们的使团被全部杀光,可楼兰无能,拿不到凶犯,我就把这账算在楼兰国的身上,他们的每个子民都要付出代价!”
“两位大王,自从班超之后,立下规矩,西域各国不得互相攻伐,违者按造反论处,朝廷有权联络诸国讨伐他,两位不想见到如此局面吧。”祖逖插话道。
“你是什么人?”
“在下是一个小小书僮,但是不想看到诸国攻攻伐,百姓遭殃,所以才劝两位大王就事论事,等楼兰擒到凶犯交与你们,又何必非要罪及楼兰子民呢。”
罗马王毫不听劝:“我不管,还有今天一天的时间,楼兰国擒不到真凶,我就要屠城,至于你说的大晋朝廷,我们罗马国可从来是礼遇有加,想当年,班超前往罗马,我们先辈可是出动两万人马沿途迎接,以示归属之心,现在我的女儿在楼兰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试问大晋朝廷能为我主持公道吗,试问大都护能否拿住真凶,若不能,本王只好出动我们罗马铁骑踏平楼兰!”
安息王道:“罗马王,别给他们啰嗦了,酒兴也被他们搅了,走,我们去城里赌两把,过过瘾!”
原来二王爱赌,罗马王听了两人一拍即合,带了近身侍卫自顾进城去了。
张俭势单力薄,叹了口气回了长史府。
祖逖和韵茹出了兵营,祖逖决定走步险棋,对韵茹道:“韵茹,我们随二王进城,我要效仿毛遂找机会把二王当人质,逼他们退兵!”
韵茹道:“大哥,那样太过冒险,一旦不成事情就会无法挽回,刚才他们说要去赌两把,这倒是个难得的机会,只要他们进了赌城,我就有办法逼他们就范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