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刘琨失望之余,决定离开司马冏,他们要见齐王,可现在的齐王根本无暇见他们,他正在观赏歌舞喝花酒,两人只好递了辞呈离开了齐王。
两人又住到了一起,商量着到底要跟哪位王爷才好,可商量来商量去没有定论,刘琨道:“大哥,本来我以为赵王除贾后为太子报仇,会是个正义的好王爷,可我大错特错了,现在我们跟了齐王,还不是跟赵王一样,到处横征暴敛,收罗美女充斥府中,只会满足自己的私欲,唉,难道晋室再无中兴藩王了吗”
“现在百姓都属心于成都王司马颖,不如我们跟他。”
“大哥,司马颖这个人现在声望颇高,如果一旦掌权会变成什么样也未可知。”
“从他做的几件事来看,他不但有孝心,而且有博爱之心,我们尽心辅佐他,也许他就是中兴晋室的人哪。”
“这个我总觉得他有点做秀,这会不会只是他的表面”
“刘琨,我明白了,从前的时候他跟你抢过羊姑娘,人家那不是退亲了吗,说起来他也是蛮大度的,怎么,你不会为了这事怀疑成都王吧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为这事否定他的为人。”
“既然这样我们明天就去成都王。”
“好吧,大哥,我听你的。”
第二天,两人辞别了金紫燕和金牧晨出城往邺城赶,刚出城就看到一个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有点面熟,祖逖一惊道:“石勒”
那人就是石勒,他喜道:“原来是两位大哥,好久不见了。”
刘琨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你不是到白马寺做了俗家弟子了吗”
石勒捋了捋蓬乱的头道:“两位大哥,本来我在白马寺混得不错,可是有一天佛图澄住持突然被一队官军赶走了,换上了新的住持,说是奉了赵王的令,不但是佛图澄,白马寺所有的人都要驱逐出去,所以我也被赶了出来,一下子没了营生,这段日子只好以乞讨为生。”
“可是赵王被杀了,佛图澄应该回来了,你也应该回到白马寺的啊。”
“佛图澄离开之后不知去了哪里,现在也杳无音信,我要去白马寺再没人介绍了。”
刘琨道:“石兄弟,眼下倒有个生计,不知道你愿不愿做”
“有生计我当然愿意做,不管是累活苦活,我都能做得来,刘大哥快说是什么”
“投军。”
“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