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白皙的手,敲击在桌子上,出很规整的节奏。
乔洛眯着眼眸,轻笑一声:“一个蛊毒解了那么多年,这怕是别有用心。”
“咳咳。”江瓒不敢揣测乔洛的意思,干笑一声。
“懒得管了。”女人端正了身子,再度从怀里掏出那块血玉,她笑得很得意,“今儿来,是跟你谈谈这杀人生意。”
江瓒不懂,这个大宅出来的女人,到底为什么对御鬼堂这么感兴趣。
一口一个杀人生意,半点惧意都没有。
乔洛只知道,在那把火烧到自己之前,她必须培养自己的势力,军中她是插不了手的,不如从御鬼堂入手。
“我可以带你去。”江瓒轻声道,“但是堂主本人太过神秘,见不见得到只看运气。”
“好。”乔洛应了一声,她将那血玉握在掌心里,隐隐有一股温润的感觉,跟随她的体温在变化。
御鬼堂,该是她的囊中之物!
……
宫中,君清欢听闻皇上下旨让魏延回府,气得直闯御书房,侍卫压根拦不住她。
“殿下,皇上这会儿才刚得了清修,您……您这样,咱家不好做事。”大公公轻声说了一句。
“给本宫滚开,你这狗奴才!”君清欢一脚踹了过去,直直地闯进御书房。
皇上此刻正端坐在这儿,见君清欢闯了进来,猛地抬头:“欢儿这是闹什么,拿那些奴才撒气?”
“父皇,你明明知道魏延是杀人凶手,怎么轻而易举就放了他?”君清欢心里委屈,那是顾少寒查了那么久才抓到的凶手,为什么皇上说放就放了。
而且魏延杀了那么多人,这不等于纵虎归山吗?
“朝堂之事,岂是你能议论的,欢儿。”皇上低声道,微微蹙着眉头,脸色变了。
可是君清欢自小便是不受这些条条框框限制的,她吼道:“父皇,这不是朝堂之事,您忌惮魏大将军,可谁给那些死去的千金一个交代?”
“放肆!”皇上猛地站起来,厉声吼道,“你懂什么。”
“欢儿是不懂朝堂,可也明白杀人偿命,魏延此等凶徒,父皇都可以说放就放……”
“来人,把公主带下去。”皇上揉了揉眉心,一阵烦躁。
君清欢冷笑出声:“您纵容包庇魏延,总归……”
君清欢被带走的时候,皇后刚巧过来,她蹙眉:“这般是要做什么,放了公主。”
“母后,您劝劝父皇,魏延不能放。”君清欢满脸焦急,一是为了顾少寒,二也是热血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