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

她不是傻子，圣女一听就是很正义的那种身份，而恶魔，字面上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吧。

“我是卡斯蒂堕落的圣子。”

“堕落？”

“是的。”

斐洛斯简单地把关于堕落的事情跟她讲了一下，顺带科普了一下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你永远都不知道人类有多贪婪多无知，因为你是圣女，能够取来精灵圣水，能够为他们祈福，能够永远为他们服务，所以他们爱戴你，但是，一但他们现你和恶魔在一起了，不管你是否还忠诚于他们，在他们心里，你已经不再是圣女了，你是和恶魔一伙儿的。”

“这些自私的人，光明早就不在了，他们心中的黑暗，藏在了皮囊底下，我反而更喜欢做恶魔呢。”

斐洛斯拥住了许年年，他说，“如果你想要回去，我可以带你回去。”

许年年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对于斐洛斯说的，她并不是完全相信，并不是质疑他，而是她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卡斯蒂的人民，是她应该守护的，不管对错，她应该去守护他们。

可是如果真的像斐洛斯所说的，他们因为自己跟他在一起了，就抛弃了自己，开始唾弃自己，那么......

她还应该继续守护这样一些人吗？

“那我为什么会忘掉之前的事情呢？”

“前几天，你去精灵族取圣水，我伪装成你的男侍，和你一起去，后来我的身份被现了，你为了我，受了伤......”

说到这里，斐洛斯停顿了下，她能够感觉到他非常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

然后他又艰难地开口，“我很内疚，因为我让你受的伤，这就是你醒来之后，我不愿意提起这件事的原因，珈歌，我害怕失去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