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他的身份吗？

奥卡冷冷地笑了一下，讽刺道：“珈歌啊珈歌，亏你还是卡斯蒂的圣女，竟然和这个自甘堕落的、肮脏得令人呕的恶魔在一起，你是放弃了整个卡斯蒂的人民吗？”

许年年脸色一白，奥卡这话中的讽刺她都能听出来。

可是，他这是在挑拨离间吗？在明明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在她面前，这样评论斐洛斯。

“是的，我确实跟他在一起了，即使他是恶魔，但他也是我的丈夫，而且我并不觉得恶魔都是坏的，我并没有抛弃卡斯蒂的人民，除非他们不需要我。”

不觉得恶魔都是坏的......

这句话，在她还是那个高贵的圣女的时候，似乎也说过一次，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的想法竟然丝毫无差，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的......么？

斐洛斯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只觉得许久未跳动的心脏隐隐约约跳动了一下，他把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感应了下，现那里空落落的，刚才那种感觉不见了。

是啊，他的心脏在他堕落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跳动，刚才的，是错觉吧，恶魔哪里来的心？

【234：斐洛斯好感度+4，目前总好感度80.】

许年年说得振振有词，奥卡听了之后，突然笑了。

“你竟然说这个恶魔是你的丈夫？好样的，珈歌，如果你想起一切之后，也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那我奥卡佩服你，前提是，你知道之后，不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