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现在的速度,在两军碰撞之前,还能射出两轮箭雨,这样的话,还能造成更好的战果吧……
只是,乌拉奇嘴角的笑意还未消失,战场上却突然起了变化!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乌拉奇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甚至,他能听见自己的心头在滴血!因为,这一幕实在是令他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了!
只见对面的镇,却是突然来了一轮齐射。【】他们手的黑压压的鸟铳,齐齐冒出了一阵火光!要知道,现在的距离是双方还在一百步开外,也就是八旗勇士,才能在这个距离开弓放箭,而以乌拉奇对于镇的了解,镇的火器,那是能为力的。可是,镇竟然在这个距离开火了!
而随着镇的这一轮齐射,那些悍不畏死的八旗勇士们,却是如同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了!仿佛他们不是在冲锋,而是在被人练习打靶!而反观对面的镇,却是对这一幕视若平常,显然,他们早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镇的鸟铳不是和普通的明军差不多嘛,现在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犀利了!”乌拉奇失声惊呼道。只是,战场上血腥的一幕,却在提醒他,眼前生的并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体现!
着镇万枪齐鸣,着以往和明军打仗,可以以一当十的正红旗勇士,如今却如同割麦子一般,毫还手之力的纷纷倒地时,乌拉奇这才明白,原来在宁远城的战斗,镇根本就是在藏拙啊!根本就是在示敌以弱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这才是镇的真正威力!
“天哪,这么厉害的火器,恐怕连一头牛都能打穿吧”在乌拉奇身边的几个牛录,也是呆呆地道。
此时乌拉奇的心头在滴血,按照习惯,他很想下令让冲锋的八旗勇士退回来,不要再进行这种谓的牺牲了,只是,当他想到如今面临的的处境时,他明白,已经路可退了……
“梅勒章京大人,那些镇的火器太厉害了,还是让勇士们退回来吧,不要做谓的牺牲了,等到旗主大人的援军来了,在和他们一决雌雄吧!”身旁几个牛录这时也清醒了,纷纷进言道。
毕竟这时在冲锋的都是他们的部下,按照这样的打法,怕是等到旗主大人的援军来了,这些勇士们也都死光了,那还玩个屁啊!没有了战士的牛录,还能称为牛录吗!
‘援军’乌拉奇在心凄然一笑。只是他在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丝毫,面对着这些牛录的提议,乌拉奇却是一反常态,大声喊道:“难道八旗勇士还害怕死亡吗!难道我们就这样缩回来,让明军笑话吗!传我命令,敲响催令鼓,继续前进!”
于是乎,鼓声响起了,而那二长一短的声音,明白误的告诉那些尚未倒下的正红旗步甲,继续前进,直到战斗到最后一刻。说实话,当听到这个催令鼓后,很多鞑子不明白,甚至还有那么片刻的迟疑!现在的形势很明显,为什么还要继续这种毫必要的送死。只是,他们长期养成的令出必行的习惯,却是支配着这些剩下的正红旗步甲,继续向着死亡冲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于是乎,原本已经被打散很多的冲锋队形,继续集在了一起,冲锋!
然而,战争不以勇气来评判!
这时候镇的第二轮枪声又是如打雷一般的响起了,而随着这一轮枪声响起,又有最少整整五百正红旗步甲倒下了!正红旗对抗镇的一共是二千人,在刚才第一轮的雨,已经倒下了最少四百人,现在随着双方距离的拉近,射击精度的提高,这一轮又是倒下了五百人,也就是说,已经有近一半的正红旗步甲倒下了!
先前上去还是气势如虹的冲锋队伍,这时候已经稀稀拉拉,惨不忍睹了!
“梅勒章京大人,不能再攻了!”却是一个乌拉奇身边的牛录再也不下去,冲着乌拉奇一声狂吼“再打下去儿郎们就要拼光了明军火器犀利,这样打法异于让儿郎们前去送死!”
按理说这个牛录如此对高了他们一个等级的乌拉奇说话,绝对是大不敬!按照大清国律法是可以鞭打二十的。不过着部族的儿郎们都要死光了,马上自己就要成了光杆司令了,这个牛录也顾不得许多了,着乌拉奇已经变得乌黑的脸色,继续大声狂吼道:“还是等到旗主大人的援军到达之后,利用马甲的速度,和他们周旋吧!”
“梅勒章京大人,是啊,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还是为部族里保留一些种子吧!”其他的几个牛录见有人带头了,也都是纷纷进言。当然,他们的口气要比那个牛录来的缓和得多,只是,也是难掩各自心的焦急!毕竟,谁都不想当光杆司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