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般慌慌张张的?这是丞相府,怎能这样没有规矩,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金泰宁此刻心情本就差到了极点,突听那白管家说大事不好,心中更是愤怒。
不过,却也没怎么当回事,毕竟这深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事,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那些人也都是临死前的蹦达,没有必要太在乎。
而此刻白管家定然是对那葬礼的事情觉得有哪里准备的不好,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人和丞相府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死了一个丫鬟而已,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只是,那白管家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完全的让右丞相大人脸色遽变。
“老爷,太子带人来了,就连皇宫的禁卫军也都来了,说是要…要…要搜右丞相府,找朝廷钦犯。”管家在缓口气之后,这才把话终于算是说清楚了。
“什么?你说什么?”金泰宁大惊,一双眸子极力的圆睁,一脸难以置信的低吼。
他是南凤国右丞相,万万人之上的右丞相,这儿可是右丞相府,此刻右丞相府在外人的眼中可是为丧失爱女在府中大办丧礼,而那天太子可是亲自带着查看,确定那死去可是右丞相府的金元灵,而这个时候太子不忙着找证据,为姚思思脱罪,不忙着为将军府脱罪,这个时候来又右丞相府是什么意思?
带来的还不是普通的官兵,还是掌管宫廷的禁卫军,显然这是皇上授意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要搜右丞相府呀?”孙秋兰毕竟是个女人,没有右丞相金泰宁能沉得住气,此时慌乱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毕竟是坐了亏心事,这个时候来右丞相府,明显是心虚了。
想来她和皇后可是一母同胞,自从孙伊萍成为皇后,而她成为右丞相夫人之人,哪天不都是风风光光的,哪个人见到自己不都是滴她一头。
她风光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想到在这深更半夜的,太子竟然带人来搜右丞相府?
一时间,孙秋兰被这突然的变化惊住,就连金元灵带着面纱还站在一边,此刻都不知道让她先躲起来。
“不知道,太子没有说,不过既然有皇上的禁卫军跟来,奴才们也不敢拦着,现在恐怕已经往后院走来了。”白管家在看到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女人,尤其还是蒙面的,可很快镇定下来,多年来身为右丞相府的管家,说话也还算是顺畅。
金元灵惊的目瞪口呆,惊疑之下更是忍不住的害怕,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对太子的为人算是看的清清楚楚,多次,太子可是毫不留情的想要杀了自己。
在原来,她还带有一丝侥幸的心里,可现在不同,尤其是经历过这次的牢狱之灾之后,她对太子再也没有原来那种盲目的依恋。
虽然她一直把恨意都泄到姚思思的身上,那是因为她觉得纵然,现在是白龙教的圣姑,可她始终都不是太子的对手。
说的不客气一点,如果这次不是她侥幸的话,也许此刻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她金元灵。
想到在刑部大牢里时生的那些事情,想到他们对她说过的话,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眼神不自然的看了一眼一边的金泰宁。
“什么?”金泰宁没有看到金元灵眼神的变化,如果知道的话,也许不会有接下来生的事情。
此刻他一双眸子越睁越大,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消息,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太子这次是打算放弃姚思思冲着那件事情而来的?
几乎想到这个可能,他全身一颤。
对与皇家的亲情,这么多年,他看的可都是清清楚楚。
如同皇上深爱着皇后,不也是这么多年来一个一个的女人送进皇宫,而皇后这些年多的什么日子,他的心里都清楚。
皇家男儿皆薄情。
皇上是这样的人,而显然太子也是这样的人。
当初之所以设计姚思思,那都是因为姚思思太子心中的地位不一样,而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变相的保全。
可当太子对一个女人放下之后,恐怕他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也许,此刻今天就似乎针对他而来。
连禁卫军都来了,难道是皇上是现了什么?
“快,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金泰宁此刻更是惊的颤,腿似乎还不受控制的着抖,可他还是努力忍住心中的那份震惊,努力保持平常的他,可他那疾步而走的姿势,还是让熟悉的人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同。
夜深人静,而右丞相府本来是就是打算在明天出丧的日子,可是此刻现在右丞相府却是哭喊声,尖叫声,撕吵声划破夜空般的响起,还伴着极为燥乱的狗叫声。
那响声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任谁睡的再死都会被惊醒。
此刻皇宫的禁卫军可是在整个丞相府翻腾着找所谓的朝廷钦犯。
只要他们所到之处那都是一片狼藉,如果有人反抗,或试图阻拦,禁卫军可是毫不客气的直接用刀剑在他们的身上放血,不会让人就这么死了,可是一旦血流干的时候,那可是必死无疑。
太子就站在院中的,对眼前的惨状根本看不在眼中,而姚思思此刻一身靓丽的罗纱裙,如同一个无尾熊一样的挂在太子的身上。
不得不说此刻他们两个人的姿势,那就一个暖味呀!
几乎看到的人,没有一个人敢看第二眼。
其实,今天的姚思思就在在脸上化了一个超浓烟熏妆,又是天黑,此刻不会有人想到眼前这个人就似乎姚思思,而她那身装扮可是她把凹凸有致的曲线全都展现出来,再加上她那个姿势,几乎看到的人,都以为是那么院子里新来头牌。
“玉儿,你还要看吗?”太子对挂在身上的女人,可是满意的很,望向姚思思的眼神带有前所未有的宠溺,说着还故意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其实在开始听到姚思思的那个计划的时候,他是不同意的,在后来两人的‘协商’之后,最终便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