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西宁当局在西线的第一关冲要,丹噶尔城初开始并没有驻扎进太多暴兵。【全文字阅读】最高时候都不到一千人,虽然他们近乎全部是中青年的当打之力!
因为西宁暴兵已经完全控制了西宁局面,当地的真神教信徒可以毫无威胁的过着比往日更自由的生活,不像陕西的真神教信徒那样,老弱妇孺都需要充入军中,随军而行。
但一千暴兵的驻防,丹噶尔城的力量并不强。
这也是多尔济沙木屡感西宁暴兵锋芒在背,却始终没有过激表现的最大因由。
西宁当局也怕自己当真跟辉特南旗或是其他蒙古部族产生冲突了,会引得二十九旗蒙古札萨克完全联合起来,并且青海湖畔的藏族人也对真神教极度不感冒,当西宁暴兵把兵锋伸进日月山西面的时候,谁敢说藏人不会也掺一脚进来?
马桂源、马本源兄弟可没那个魄力与青海三大势力圈中的两个兵锋相见,在自家身边的威胁还没肃清的情况下。
所以两边实际上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也因为两边的各有顾忌,使得日月山两头一直保持着‘平和’。直到征伐军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平静。
这时西宁暴兵的拳头力量在围攻贵德厅,另一部分主力在照看威远堡的黄武贤部,马家兄弟多方筹措,陆续掉进了两千人增援丹噶尔城。
刘暹的虚拟地图探测半径已经超过了一百五十里,人在多尔济沙木的大帐里都能清晰知道丹噶尔城的兵力多寡。但那个时候,他只看着多尔济沙木到处串联,而并没趁机出兵拿下丹噶尔城。
因为刘暹想要打的是一场野战,而非攻城战后血腥的巷战。
凭借火器的绝对优势,秦军可以轻松的在野外把暴军打个一比十,但是在大街小巷中,即便秦军配备的都有手榴弹,要彻底覆灭真神教暴兵的抵抗,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每一名战士的性命都是珍惜的,即使是炮灰骠骑营,也不能拿来做无谓的牺牲。
丹噶尔城三千守军太少,征伐军先头部队出动当在一两千人上下,守军在兵力优势不大的情况下是不会出城野战的。
刘暹就看着丹噶尔城的兵力在等。
当征伐军要打西宁的消息传出后,西宁果然立刻又向丹噶尔城增兵了,前后三波,大约有两千人。
刘暹这才等来了自己需要的战机。
五千人的守军,里面不知道充斥着多少真神教狂信徒,当这些人看到人数只有一两千的清军在城外耀武扬威的时候,相信守军出城野战的纪律是十分的。
至于正赶上天下小雨,弄得整个军事行动附带着浓浓的偷袭意味,纯粹是天公作美。
留下一个中队的步兵看押俘虏,收拢缴获,刘暹带着余下兵力疾驰向丹噶尔城外的湟水河奔去。
两座石桥完好无损。暴兵根本就不重视石桥的作用,全无守备。
刘暹刀不出鞘的拿下湟水河的通道,迅速命令一个骑兵大队往东北方向的八败梁挺进,余下队伍,全部下马休整,搭撑军帐,蓄养马力,好迎接天亮后的厮杀。
丹噶尔城南门离湟水河不到二里远。如果暴军手里能有几门不错的大炮,支在城头,就可以封锁湟水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