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风点了点头。
“难怪你刚才那么大火,”蓝衫自言自语道,说着拍了拍他的手臂,“不过你刚刚挺帅的,嘻嘻。”
乔风并不言语,拉着她的手继续前行。
蓝衫跟在他身边,问道,“是不是喝酒之后心情也不好呀?”
“也不是。”他摇摇头。
她瘪瘪嘴巴,“那为什么不理我?”
“不能和你脾气。”
蓝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情绪不好,说话太冲,所以极力忍着不和她说话,为的是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到她身上。
她有些感动,“不用和我客气,我是你女朋友呀,这事儿不找我找谁呢?不要憋着,憋坏了就不好了……”
两人正路过一个报刊亭,报刊亭的小老板听到姑娘对小伙子说这样的话,神情古怪地看他们一眼。
乔风却像是肩上长了眼睛,一下子扭头瞪过来。小老板赶忙低下头假装整理杂志。
蓝衫没觉这些,她还在努力劝说乔风朝她脾气。她觉自己相当有抖M的潜质。
乔风忍了一会儿没忍住,终于拉长脸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拉我,却去拉宋子诚?”
“你傻呀,我拉谁谁挨打好不好,拉他当然是方便你打啊!”
乔风愣住,没料到她是这样想的。他还以为……
蓝衫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很快回了家。蓝衫还有些担心乔风,跟着他去了他家,薛定谔跑到门口来迎接他们,乖得不得了。它还低头蹭乔风的裤脚,傲娇小太监一秒钟变成暖心小萌物。
乔风一脚踢开了它。
薛定谔:……
蓝衫哭笑不得地抱起薛定谔,跟着乔风去了客厅。乔风一直鼓着腮帮子不一言,他这状态类似于被药物控制,蓝衫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只好使出万能手段,一手抱着薛定谔,一手捧着他的脸,踮脚亲了他一下。
这一招显然不能使他心情平静,而更像是往滚热的油锅里滴进一滴水,刷地一下炸了起来。
乔风突然按着她的后脑,不许她撤退。他的力道很大,唇与唇之间用力挤压着,然后他张开嘴巴,咬了她一下。
蓝衫手一抖,把薛定谔扔了下去。薛定谔跳回到地面,蹲坐在旁边,好奇地看着这对人类。
乔风咬完了蓝衫,突然伸出舌尖儿一卷,含着她的唇瓣用力吮噬。蓝衫脑袋涨涨的,忍不住回抱住他,仰头迎合他的吻。这样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了一些。然后他又用舌尖儿刮蹭她的齿龈,顶她的齿缝,像是轻轻的扣她的门扉。
蓝衫忍不住张口,他的舌头便快速滑进来,一阵搅动。他吻得毫无章法,只是循着本能用力扫动她的口腔,吸吮她的津液,遇到她的灵舌,他岂肯放过,勾着它好一顿缠绵。蓝衫被吻得两腿软,又抱紧了一些,乔风便揽住她的腰肢,帮她站稳。
虽然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但两人均已经意乱情迷。蓝衫闭着眼睛,只觉自己像是陷入了深暗的漩涡之中,无法反抗,无法思考,只有对本能的顺从。
亲着亲着,她突然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的腰下。那东西似乎极不安分,在她身上不停地蹭啊蹭,隔着衣服,传递着勃勃的热量。
乔风的手开始顺着她的衣服向里滑。
蓝衫猛地推开他,“我们这样……太快了啊……”才约会第二天就上床,她其实不是那样随便的人……
乔风眸中带火,又扑了过来,将她压在沙上。
他压着她,一边亲吻,一边缓缓挺动腰肢,在她身上乱蹭。蓝衫挣扎无果,只好去推他的肩膀,偏头躲开他的吻,“乔风,起来!再不起来我生气了!”
乔风停下动作,不过并未从她身上起来。他盯着她,眼神滚烫得使人不能直视。蓝衫只好移开眼睛不和他对视。
他张口,嗓音带着淡淡的情-欲被挑起时的沙哑,语气却是郁闷又委屈,“我忍不住了。”
“你自己想办法,”蓝衫说着,又推他的肩膀,“我们不能这样快就……”
“是你让我不要憋着的。”
“啊?”
“你说的,你是我女朋友,我有事儿不找你找谁?你还说让我不要憋着,憋坏了就不好了。”
“我我我,”蓝衫囧了囧,“两码事,你先起来。”
乔风却像是长在了她身上,打死也不起来。他紧紧搂着她,下巴轻轻蹭她的侧颈,低声说道,“蓝衫,帮我。”
“不——”
“帮帮我,好不好?”他放软了声音,软得甚至有些甜腻,“帮我。”一边说着,还一边轻轻摇晃她的身体。
他在撒娇,在撒娇!蓝衫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精神甚至有些恍惚。虽然觉得应该再坚持和强硬一些,但是乔风撒娇了!她怎么拒绝啊!!!
乔风看出了蓝衫的动摇。他也知道不该逼她太紧,一面有些愧疚,一面又是箭在弦上无法忍受。忍啊忍,终于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那里按。
正在这时,薛定谔跳到茶几上,蹲坐着,八风不动,目光炯炯地看着这俩人类。
蓝衫羞得要死,“不行不行,薛定谔还在呢!”
乔风横了一眼薛定谔,“走开。”
薛定谔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觉得这里好没意思,总之它转身跳下去,走了。
蓝衫:……
乔风低头,轻吻她的脸颊。他一手解开腰带,然后拉着她的手伸进去。
蓝衫的脸腾腾烧起来,羞得无以复加。虽然经常跟小油菜开玩笑要把谁谁强了,但那也只是说说大话,她还没有真正摸过男人的那地方呢……
乔风轻啄她的唇角,低声说着些胡言乱语,蓝衫就按照他的胡言乱语行事,他挺腰配合她的动作,粗粗重重的喘息全部喷到她本来就热烫的脸颊上。
完事之后,蓝衫扭过头不敢看他。
他余喘未稳,脸贴在她脸旁,温柔地一下一下亲吻她。蓝衫只觉指间湿热黏腻,想抽回手,他却按住她。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乔风突然“咦”了一声。
蓝衫奇怪道,“怎么了?”
“我好了。”
她翻个白眼,“我知道你好了,赶紧放开我的手。”
“不是说这个,”他解释,“酒精的效应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