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耀一剑直刺过去,将敌人的身子刺了个对穿,再一抽剑,那名敌人前后两个窟窿,便呼的喷出血,飞浅数步之外,这一剑显然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退后”冯耀冲到那多处受伤,摇摇欲坠的亲随面前,大声下令道。
“不主公属下绝不后退”那亲随亦是面色坚决,眼神中更是透出了要誓死护卫主公的决心。
“笨蛋退下包扎好伤口,在后面用弩攻击敌人”冯耀虽然心中十分感动,但是此时也气得骂了起来。
那名亲随闻言一怔,随即大喜,恭声应命:“遵命,主公”
赵云、杨武、夏侯博三将随后追至,与冯耀并肩一起,很快再次杀入敌骑之中,所到之处,但见匈奴骑兵鬼哭狼嚎,尤其是冯耀宝剑所指之处,残肢断臂,级乱飞,基本无一合之将
眨眼的时间,死在冯耀、杨武、赵云、夏侯博四人手下敌骑已经过百
冯耀那一面锃亮而染满鲜红敌血的大团盾尤为显眼,四人便如同战神一般,瞬间扭转了战场上的局面,而跟在冯耀后面的一百余名亲随,在四人形成的尖刀效应下,竟然杀得数千匈奴兵节节败退
“啊那人是谁”后面的匈奴兵在惊惧的同时,亦开始惊问了起来。
“此人绝不是刘去卑大将”不少匈奴骑兵神色十分肯定。
“吾曾听其手呼其为主公看其相貌,不过十七八岁,天下这个年纪为主公者,只有一人,那就是豫州牧冯耀”一名消息灵通的匈奴兵惊呼出声。
“啊,冯耀冯豫州不可能冯豫州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不可能出现在这么危险地战场上他可是有数十万大军在手”旁边一名匈奴骑兵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手中本来挟着的弓,不知不觉垂了下来。
很快,又有一名匈奴骑兵惊道:“不好,若是冯耀领兵来攻,只怕我们都要被杀死听说冯耀战无不胜,经常以少胜多”
“我看我看我们要输了,本来以为这是右贤王要灭叛将刘去卑的战争,可是这”
就在这些匈奴骑兵惊恐议论时,冯耀已领众亲随又斩杀了数十敌骑,此时的众将不只是武器上,浑身上下,就连战马的身上亦是染满了鲜红的敌血
“主公”正在后方御敌的刘去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冯耀的身侧,左手提着那被赵云、杨武合力斩杀的敌将级,右手挥动弯刀加入冯耀的四人尖刀组。
冯耀挥盾挡开一敌人砍来的弯刀,再复一剑,连人带甲将敌人级及一只胳膊,斜斜斩下,看着敌人血雾一喷,这才回头问道:“去卑,你不在后方御敌,怎么上前来了”
“主公,后面的防御阵型已经布置好,属下将指挥权交给了一名队率,此时前来,是想借着此时我军的声势,劝降敌军”刘去卑来不及细说,只能快速说明来意,毕竟这是战场,几人正冲杀在最前的阵线上,虽然有赵云,杨武暂时挡住了所有攻击,但是每多耽误一息,便有可能让敌军的声势重新振作起来。
“好速速执行”冯耀大喝一声,加快马速,挥剑又冲上前,与赵云、杨武并肩一起,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