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的放出了接阴婆,那么也有可能,我们找不到啊。
太多的未知数了!有人说过,害怕源于不了解。
现在我们就是这样了,不了解啊。所以很害怕,害怕得我吃饭的时候,都是手指抖的模样。
我哥问起了,但是我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这件事说白了。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能救什么呢?那本来就只是一个死婴啊。
晚上,等我宝宝睡下了,才骗了我哥,跟着堂弟一起出来了。这还是我为数不多的,连着我哥都一起骗上的事情呢。
上了车子,车子朝着人民医院去了。在车子上,我问堂弟:“你打算怎么做?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一块板砖拍过去!世界太平了!”
“你那是做梦呢。现实点,说说应该怎么做?”
“不知道,我们有符印但是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做的。”
“走一步是一步吧。”我有些无奈,毕竟这个是我提出的。而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今天下午才查到的消息,道法类的东西虽然我们动不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通用的,那就是结界。
就算是道法工具,那也是和五行相配着的。
这个能通用的话,我们就能用一下五行的结界来困住那接阴婆。失去联系的话,魏华一定会找过来的,到时候就能谈谈条件了。
凌晨时分,我们溜进了妇产科住院部。那小护士支开了和她一起上班的护士,让我们在妇产科停留的。
每次来这里都没什么好事生的。这地方,是医院中最脏的地方,要么不闹事,要闹事,绝对是大事。
上次那个提着闹钟的产妇,我至今还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啊。
我们也不知道今晚那接阴婆还会不会来这里,但是总要试试熬吧。
在凌晨一点,堂弟已经用红线在地面上摆出了一个结界。
红线如果是被人提到的话,就会歪。其实二叔他们做这个,最常用的是鸡血。有鸡血又可以招鬼,又不怕给人踢到的。可是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们总不能尴尬地端着一只鸡出现在这里吧。
红线就红线凑活着用吧。直希望出来的人少一点,看到我和堂弟的人少一点,丢脸的说。
有时候,还有有人现那红线,跳开的,也有人没注意,直接踢乱了红线的。
在凌晨一点的时候,一个产妇进了产房里。我还听着她说什么也不肯上昨天死人的那张床。
反正产房里叶不只是一张床,就这么生着吧。
堂弟还在那弯腰整理着地上的红线。我无聊地坐在那产房门前供家属等待的椅子上无聊的东看看西看看。
我没见过几个鬼,所以我也没有想到我会看到那接阴婆,还是那么一抬眼就看到了从楼梯走上来的接阴婆。
我惊得差点喊出声来。她就是一张皱巴巴的脸,一身黑色的敛衣,一手拿着带着勾的大钳子,一手拿着一个铁皮桶,里面还有着很多元宝。
那大钳子,我一下就想到了产钳。现在在妇产科已经很少看到产钳了。因为有点什么事都是剖腹产的。产钳是用在阴道难缠的时候,用来夹着孩子……呃……好像是耳朵,还是耳朵附近的什么地方,把孩子拖出来的工具。
我想接阴婆就是用那大钳子将死婴的魂拖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