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绑架者押着展云飞走下车去,他听到生锈铁门开合出刺耳的声音,然后他被推着走入了一个阴冷空旷的通道,走了大概二百步左右,他们开始下楼梯。鼻息中一股刺鼻的霉味传来,展云飞估计到这可能是一所废弃的地下设施。
港岛能有这样的地方,看来这些岛国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在这里下功夫了,展云飞心中暗道。
下到最底层,他们又推着展云飞走了一百步,其中一人打开了一扇铁门,另外一个人将展云飞推了进去,解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透过屋内昏黄的灯光,展云飞看出绑架自己的两名忍者都是女性,身材高挑的那名忍者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人锁上房门离开了这里。
一种莫名的孤寂笼罩住展云飞的内心,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绑架自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借着灯光展云飞看到这是一间不足八平方的小屋,由于处在地底的缘故,整个空间中充满了霉味,墙角放着一张小床,上面连被褥都没有准备。
展云飞慢慢的走到床边,躺了下去,现在的他除了休息和等待,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脱离眼前的困境。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展云飞不但要忍受寒冷和饥渴,还要时时防备着到处穿梭的老鼠。
展云飞将一个个可能绑架自己的人分析了一遍,最后他把最大的嫌疑放在了河野父子的身上。
可是有一点展云飞还是想不通,如果真的是河野父子做的,他们大可以一枪杀了自己,何必要把自己关押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难道他们想慢慢的折磨自己?难道自己就注定死在这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想也想不通的情况下,展云飞干脆躺在床上练起情真意动功来,还别说在这种环境下很快就入定了,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又出现了。。。。。。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开启的声音将展云飞惊醒,他忙收功向门外望去,一名蒙面的忍者从铁栅栏的空隙,放了两碗饭在地上。
展云飞向那忍者大声说道:“喂,我被绑着怎么吃啊!”他一边说一边摆动着被捆绑的手臂。
那名忍者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来到门前转过身去,然后从腰间掏出短刀,割断了展云飞身上的绳索。
展云飞端起地上的饭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饭菜居然还不错,看来这帮忍者并没打算折磨自己。
“atr!”为了不让对方知道自己懂岛国语,展云飞用英语要求着,那名忍者为他倒了一杯水,展云飞大口喝了起来,可能是喝得太急,他忽然被呛住了,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整个面孔都涨得通红,他拼命挥舞着手臂倒了下去。食物沿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的身体开始痛苦的抽搐起来。
那名忍者慌忙打开了房门,试图按住展云飞的身体,展云飞忽然微笑着说道:“我现在还没有打算死。”
然后展云飞突然行动了,他飞起左脚踢在忍者的小腹,忍者痛得惨叫一声,他的应变相当的快捷,倒退的同时已经拔出了短刀,在稳定了身形之后,一个突然的反冲,一刀向展云飞的胸口刺来。
展云飞准确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空出的那只手一拳击打在忍者的下颌,忍者被他的这下重击打得昏迷了过去。
展云飞把那忍者的身子拖到床上,自言自语的说道:“让你尝尝和老鼠作伴的感觉!”
话声一落,展云飞他扒下了那忍者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然后跨出牢门,将门拉上锁好,取下钥匙。
展云飞小心翼翼地走过外门,黑漆漆的过道上找不到一个人影,于是他锁上门,沿着过道来到螺旋形扶梯前,飞快地爬了上去。
展云飞用最快的速度移动,因为不清楚外面的情形,展云飞加倍的小心,不时地停下来,听听是否有什么动静。他知道这帮训练有素的忍者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而且他们的人数不详,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很难应付。
展云飞来到了最上层的通道,水滴沿着上面的水泥缝隙不断的滴落在地上,整条就像一片荒原,他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影,直到他来到通道的出口处,这时他看到外面有一名蓝衣忍者在不远处巡视,展云飞蒙上蓝色面罩,向外大步走去,那名忍者听到动静,向他大声说了些什么,展云飞笑着来到两人的面前。
展云飞猝不及防地开始出手,那名忍者措手不及,展云飞先朝右边移动,惯用右手的人都这样。
在这种时候来不及思索,说时迟,那时快,展云飞的胳膊已经扼住他的脖子,这名忍者丢下了军刀,想用手抓他的胳膊,但是展云飞已经先下了手,左臂从身后扼住他的脖子,右拳击打在他的颈侧,感到他瞬时瘫软在他身上了。
展云飞抓起地上的军刀,向铁门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时大门的前方出现了五名忍者的身影,中间的一人身穿黑色和服,肌肤白皙如雪,长在脑后挽了一个云髻,美丽的俏脸上充满了阴冷的杀机,展云飞笑了起来,这岛国女郎正是曾经刺杀过他的酒井凌子,绑架自己的人终于浮出水面,看来是“樱和会”策划了这次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