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让展云飞失望了,那两个人并没有像展云飞他们一样从乘客出口出来,想必是从工作人员通道离开了机场。虽然不知道那两人是干什么的,但从他们的特殊装备可以看出一定不是一般的军警编制。
第二天,展云飞他们换乘另一架飞机来到了纽约,在王希来的带领下,叫了一辆出租车,向纽约的黑街——哈林区驶去。
纽约是由大西洋岸边的几个岛屿组成的,市中心在曼哈顿。它是个四面环水的狭长岛屿,东西长20公里,南北宽4公里。在曼哈顿岛周围,还有皇后市、布鲁克林市、里土满市和布朗克斯市,统称纽约。
纽约是世界著名的大城市,但并不讨花旗联邦共和国人的喜欢。尤其是生活在西部的花旗联邦共和国人,他们说纽约只代表纽约,并不代表花旗联邦共和国。
展云飞坐在出租车上,打量着这座城市。和他原本的想法不同,眼前的景象一片破旧,和很多现代化的大城市比起来,这里简直像是一个历史博物馆,到处都是老旧的房屋。
街道拥挤、脏乱,甚至许多主要街道因为年久失修,柏油断裂或塌陷,路面变得坑坑洼洼,在坏得太严重的地方,就铺上一块20毫米厚的钢板。
这样修路倒是省事,也显示出花旗联邦共和国不缺少钢铁,只是苦了展云飞他们,出租车行驶在这样的街道上,咯登咯登,颠簸不已。
更让展云飞意外的是,纽约马路上奔跑的汽车恐怕是世界上最破的,也是最脏的,干活的工具车几乎都被涂上了五颜六色的骂人脏话和一些下流画。好像前几天下过雪,有的人懒得清除车顶上的雪,顶着半尺厚的雪在街道上跑来跑去。有的汽车没了玻璃,用塑料布粘上照样开。汽车外壳坑坑洼洼,斑驳陆离者多的是。可以说,纽约简直是一个破车博览会。
一路上到处堵车,好半天也没有走出多远,因为王希来曾经来过,展云飞便让他讲些关于纽约的事情。
王希来他挠了挠头,显得很为难,这时司机忽然插嘴道:“你们是华夏人吧?”
司机是个白人,年纪已经不小,只是个子有些矮。展云飞用英语回答道:“是的,我们是华夏人,有什么问题么?”
“我一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了,你们比龟桑国人和新罗夷国人要高大一些。”司机的语速很快,显然平时他经常和顾客搭讪。
展云飞没有理会他的罗索,打断了他的话:“我们是来旅游的,你给我们说说纽约的情况吧。”
“你问我算是问对了,换了别人根本就不会跟你说真话。花旗联邦共和国人分不清龟桑国人和华夏人,不过很多花旗联邦共和国人都恨华夏人,因为最近华夏人的商品让不少人失业。可是花旗联邦共和国人更瞧不起龟桑国人,都觉得龟桑国人太虚伪。”
展云飞欠了欠身子,对他说道:“不谈这些,你讲一下纽约的情况。”
司机尴尬的笑笑说道:“我跟你说,在纽约你们外国人一定要小心,晚上千万不要到处乱走。那些混蛋非常了解‘行情’,他们专抢华夏人或者龟桑国人。我们当地人上街买东西大多用信用卡或支票,遇到打劫要命一条,要钱没有,他们根本抢不到什么东西。而你们东方人出门上街喜欢带现款,遇到打劫的时候又都是宁可给钱也不愿意被打,所以这些混蛋自然喜欢挑这样的人下手。而且对你们这些刚出门的外国人也好认,你们一个个西服革履,打着领带,干干净净,一本正经,短冷面。向你们这些人下手一般是不会落空的,就算不走运还可以扒一套西服呢。”
展云飞不想继续听他的劝告,只好打断他的话问道:“你说说在你眼里的花旗联邦共和国人都是什么样的?”
“文明,非常文明。”说起这个问题,司机显得有些激动:“花旗联邦共和国人走在大街上,遇到了自己不认识的人,只要两人目光相碰,就喜欢点个头,打声招呼。不过要是对方突然被抢劫、行刺或者侮辱,花旗联邦共和国人就会装做看不见一样,绕道过去。花旗联邦共和国人只要事不关己,通常都是不管不问,从来不爱管闲事。花旗联邦共和国人这样主要是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如果他看见抢劫、行刺和强间的事情,不赶快躲开,搞不好就会惹恼罪犯,很有可能会危及到他自己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即便不会有危险,也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叫到警察局去作证,没完没了地被传讯,耽误时间影响收入不说,闹不好还会被老板解雇。”
“那么纽约人呢?”展云飞问道。
“纽约?纽约人连点点头这种文明都少见。到了晚上,你经常能看见酒鬼在街上背过身去就撤尿。”司机显得对这些情况很有意见:“一些年轻人整天横冲直撞,到处惹是生非。飞车党满街乱跑,无人敢管。警车的声音一天到晚不停的叫,也没见抢劫的变少。那些警察都是废物,我前年丢的车到现在还没找到。”
展云飞笑了笑,王希来不知道上次是怎么认识的这个司机,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是了,他不懂英语,所以两个人聊不起来。
半小时后车终于到了地方,司机一脸严肃地问展云飞道:“你们真的是到这个地方么?这里可是全纽约最危险的地方,我是说对于你们这些外国人来说。‘
看展云飞没有犹豫的样子,他又指了指王希来说道:“既然你的那个朋友知道我的电话,那么一旦有问题就赶快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快赶来。”
展云飞点了点头转身要走,他又叫住了我,说道:“记着,千万不要去人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