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菊花流有一个物流公司,神户并不是很大,因此虽然只有七台集装箱拖车,在神户却已经垄断了公路的运输。被我接管后,原来的生意仍旧照做,只是随着龟桑国火车货运的迅速展,生意越来越差,现在经常有闲置的拖车,现在正好被用来运送毒品。
不过从码头到这里路途短,又没有检查站,因此不用担心。但运到京都的话则路途遥远,风险很大,又没有其他的可以替代的运输手段,因此很有必要派人押运。
这个问题似乎很好解决,但在派谁的问题上一时却难住了展云飞。现在可以派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韩九兰,另一个是滕野太郎。滕野太郎因为平素很少出头,现在又在负责情报工作,所以在手下的心中威信不高,一旦遇到问题恐怕处理不好,而韩九兰又和罗雷斯德关系不错,派其他人陪罗雷斯德显然也不太好。
正在展云飞犹豫的时候,一个电话帮展云飞解决了这个问题……
电话是李连军打来的,他汇报港岛那里的ssg工程已经彻底结束,现在正在办理的造船厂已经开始选址,并且开始了前期的建设,另外他有些关于龙虎会的事要向他当面汇报。
展云飞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决定了派他去押送货物,因为这个人恐怕是展云飞最能够信任的一个了,于是让李连军尽快飞神户,不过他并没有告诉他做什么。
下午大岛慧子来电话请展云飞参加联盟购买写字楼签合同仪式,合同签得十分顺利,对方是老实的生意人,这次交易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毕竟款项一次付清,没有手尾让展云飞烦心,因此也显得十分的高兴。
说实话龟桑国的暴力团对这些商人一向不客气,同暴力团进行房地产交易能够不赔钱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还有利润。
说起来龟桑国的暴力团插手房地产业有很长的一段历史,而且对龟桑国的经济有着极为恶劣的影响。
在过去,银行客户多以房地产和有价证券作抵押,向银行申请贷款,并利用这类贷款再作股票和土地的投资,扩充了信用,也助长了泡沫经济的成长。
龟桑国的暴力团看到其中有暴利可图,便纷纷投身其中。到了九十年代龟桑国的经济泡沫破裂,土地神话破产,市价已近减半的银行抵押品,便成了龟桑国金融界最沉重的负担,尤其是卖不出去的不动产,不仅困死银行的资金,还影响到银行的正常贷款业务,形成全国性的所谓“惜贷现象”,严重影响龟桑国的经济复苏。
龟桑国大藏省曾经进行过调查,龟桑国国内银行难以回收的不良债权,也就是银行坏账有76万亿7080亿日元之多。而这些不良债权中将近40%,也就是2000多亿美元(相当于阳减台和奔法客国国内总产值的总和),与黑暗社会组织有关。
由于银行坏账大部分套牢在房地产上,黑暗社会又从中作梗,使到国内没有人敢购买这些房地产,即使银行要清理坏账,也不能像外国那样,通过拍卖方式可以把抵押的资产随时变卖,这不仅影响银行的资产构成,也影响泡沫经济破裂后的龟桑国土地流通情况。
可以说龟桑国泡沫经济破裂后,银行和金融公司累积了天文数字的坏帐,暴力团的“功劳”确实不小。九十年代末,龟桑国曾经在短短一段时间内逮捕了10家大公司的数十名高管,其中包括野村证券、东芝电气、日立等著名企业的高级主管,原因就是他们过去都与龟桑国的黑暗社会,特别是樱花会有着非常密切的来往,罪名是向黑暗社会输送金钱利益,事实上是互相利用,狼狈为奸。
2002年初,花旗联邦共和国的一家投资公司因为受到有暴力团体背景的右翼团体的威胁而不得不放弃了一项对龟桑国的投资计划。后来花旗联邦共和国曾组织专门调查小组,甚至动员了联邦调查局调查人员进行秘密调查,结果令人惊愕。
调查现,构成调查对象的300家龟桑国企业有半数被暴力团染指,而掌握着解决不良债权关键的公司有半数或与暴力团有合作关系,或与暴力团有牵连,甚至被暴力团直接控制。
由于龟桑国的许多**政治家在选举资金上有求于暴力团,或需借助暴力团的帮助对付政敌,他们不愿意触动暴力团的利益。银行则因回收不良债权时受到来自暴力团的威胁而退缩不前,呆账坏账问题于是便成了难以根治的顽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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