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最后三天了,又到月票双倍的时候了,手里有月票的兄弟,将月票投给超强兵五吧,兵心谢谢了!
一时间,张定然有些挠头了,就这样让展云飞离去,那简直要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是想要接着赌,张定然又掏不出钱来,别人即使离开,他也没办法,张定然心里不是很清楚展云飞的背景,但对方既然不怕自己的张氏财团,那一定也不是一般人物,自己要是想玩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别说苏云达不允许,就是展云飞自己的报复没准自己都不一定能接下来,除非自己以后不想在港、澳、台三岛呆下去了。
“对了,怎么把那些东西给忘了?”张定然拍了一下头,原来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些物件来,连忙站起了身体,对司浩说道:“老司,我去拿钱,赌局不许散了,要是我回来有些人走了的话,我就找你算账!”
张定然也顾不上听司浩的回答,一阵风似地冲出了包厢,差点和刚从外面走进来的苏云达撞倒一起去。
“先生,张少他是怎么了?”苏云达莫若其妙的看向展云飞道。
展云飞道:“不知道,可能拿钱去了吧?苏经理,澳岛这圈子里,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啊?”
展云飞今儿是哭笑不得,这他娘的还有人嫌钱烧手,哭着喊着要给他送过来,还不许不要,早知道澳岛人这么热情,展云飞还费劲参加什么赌王大赛干嘛,当然,张定然这样的人属于极品,在澳岛圈子里也是极为另类的存在。
“唉!”苏云达叹了口气,说道:“张定然他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在环游世界的途中飞机失事亡故了,他是被张家老家主给带大的。从小就很骄纵,而老家主去世之后,不但将家中的老宅子留给了他,分给他的那些公司股份,也是最多的。
小的时候这小子动不了那些钱还好,但是过了十八岁之后,他就可以随意支配那些股份了,要说有钱,港澳台年轻一代这圈子里的人,谁都没有他有钱,加上从小缺乏管教,所略他的性格很张狂,心眼也特别的庄兄,您这次就别再和他计较了吧。
苏云达说出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小已经是带着恳求的味道了。
在澳岛这些大家族里,男丁成年之后,都会分得一部分家族企业的股份,但是长辈在世的时候,他们是不允许变卖这些股份的,只能每年从中分红,这也是那些富豪子弟经常一掷千金的原因,他们就算不进入家族企业工作,一样可以拿到钱的。
“这事的起因不在我,张定然他想玩,我就陪他玩下去!”展云飞淡淡的说道,这个世界谁都不欠谁什么,不要以为整个地球都围绕他一个人在转。
苏云达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张定然这次把展云飞给得罪狠了,只是原来二人关系实在不错,他也不能不劝上几句,谁知道张定然不给自己面子不说,这看起来一直都很和气的展云飞,居然也走动了真火,毫不退让。
“好了,司浩,过来,看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张定然身后背着一个大旅行包,一阵风似地冲进了包厢赌厅里,将旅行包往赌桌上一放,开始从里面往外掏起东西来。
张定然的这个举动让展云飞愣了一下,不过随着他所拿出来的物件,展云飞的眼睛顿咕瞪直了,明成化斗彩鲤鱼笔洗?宋官窑暗花纹岁寒三友瓶?居然还都是一对的?一卷画轴看起来似是一幅古画,还有一个木匣,长二十四五厘米,而且还是小叶紫檀木匣,看来匣中之物一定不凡,因为就是这匣子就至少值几百万!
“娘的,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就拿个旅行包给放到一起?这要是真的话,碰碎点边那也是要大打折扣了。。。。。。”展云飞看到这里,在心里气得差点骂娘,这张定然为人实在是太粗鄙了,他还没来得及分辨瓷器的真假,但是就看张定然的举动,展云飞都恨不得上去暴打他一顿了。
自从上次在傣翡边境寻得远征军缴获的龟桑国鬼子的宝藏,展云飞对古玩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入行了,尤其是前段时间在他的大宅门又出土了建文皇帝准备复国的宝藏后,他对古董的鉴赏水平又有了新的提高。
原本头脑中就有这部分传承,接着又用这些名品真品实践了不少时间,展云飞现在对古董的鉴定水平在国内绝对是数得上的!
自从鉴赏水平提高后,展云飞对这些祖宗传下来的物件,那也是打心眼里爱护,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不可复制的,损坏一件就少了一件。
如果换成展云飞,肯定会找个大小差不多的盒子,把里面放上碎纸填充物,才会将这些瓷器带出来,没想到张定然这货就是随便把瓷器塞在个包里,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