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郎宗福驾驶直升飞机载着展云飞和俏罗刹看遍了沙里城外的所有地形,但结果却很让人沮丧:“看来,真的要进入大漠深处了。”
“战斗又要开始了!”听到这个消息后,霍武元舔了舔舌头,一副嗜血的样子,让人很是无奈,尤其是俏罗刹,直接白了他一眼:“拜托,不要那么好斗行吗?”
霍武元没说什么,因为没有经历过大量战斗的人是体会不到战斗的乐趣的,费再多唇舌也没用。
当然,也有人很清楚,比如俏罗刹,比如刘倩,她们都经历了大量战火的洗礼,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反而难以适应。
她们都明白,自己这一辈子是再也无法离开战场,再也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不是条件不允许,而是自己不能适应。
“给,还是不给?”王海龙头疼着要不要送出玻璃种红翡手镯,经过一天的调查,他已经得到一些资料,展云飞并没有什么背景,只是接触的朋友不简单,竟然有国安局的领导,而且有点钱,在京城有一处价值数亿的大宅门。
对于他了解的这种情况,王海龙自然不想给,毕竟朋友是朋友,展云飞无理进行敲诈,国安局那些大佬再仗义也不可能帮着展云飞敲诈。
可是,不给又不行,因为王震北。
自打昨晚回来,就好像有虫子爬进王震北的脑袋,令其头疼欲裂,欲死不能,每次作都只能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看着王海龙心疼不已。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给,但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北国集团的损失绝对不止一个玻璃种红翡手镯,而他,活不过三天。”王海龙很自然地想到展云飞的这句话,认定了这件事是展云飞搞的鬼,否则一个大活人不会变成这样的。
知道,却等于无奈!王海龙虽然没见过那些奇门中人,但多少听说过奇门中人的传说,打心眼里不愿意招惹这些人,而展云飞则是这类奇门中人,否则不会王震北不会有这种反应。
“给吧!”王海龙长长叹了口气,为了王震北,别说一件玻璃种帝红翡,就是十件他也会同意,因为他不但是王震北的二叔,还是王震北的亲生父亲。
这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能看着儿子在痛苦中死去。
和家族那边商量过后,王海龙带着一个盒子,拉着王震北匆匆出门了,向宋东寒打听之后,找到展云飞的住所,把盒子递过去道:“展先生,这是玻璃种红翡的镯子,请您放震北一马。”
展云飞看也不看盒子里的东西,接过来之后,直接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然后向王海龙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几个字与你们共勉,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就这么简单?”王海龙有些反应不过来,本以为展云飞会开坛做法,谁曾想是这么简单的一组动作。
“难道你还想我多敲诈你几个玻璃种红翡手镯?”展云飞微笑着问道,可这个微笑在王海龙眼中却显得无比狰狞,赶紧拉着王震北告辞,生怕展云飞再做一个奇怪的动作。
离开后,王海龙不忘再告诫王震北道:“震北,你给我记住了,以后碰上他,有多远绕多远,绝不可能招惹。”
“二叔,我不会再招惹他的。”王震北缩了缩脖子,对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仍心有余悸,甚至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哪还有勇气去招惹展云飞。
展云飞回到自己的房中,酒井凌子就追了过来,打开盒子,啧啧称奇道:“老公,这就是玻璃种红翡手镯吗?真是太美了,这种红色,红得让人心醉。”
的确,这种红是无法形容的,它就是一种让人心醉的红,就算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红。
展云飞可以肯定,这是这辈子见过最有魅力的红色:“果然是好东西,这东西放到我的收藏室,那一定让藏品上一个层次!”
“老公,要不咱们此间事了,再去一趟翡象国公盘,在那里看看能不能再弄几块极品翡翠,以老公的气运没准还会有其他的收获。”酒井凌子把手镯套在手腕上,一脸陶醉地道。
“我倒是想,可哪来那么多的极品翡翠?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展云飞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酒井凌子道。
“好吧,如果能赌到一块极品翡翠,那么给你们姐妹每人一套饰,就权当是我展家媳妇的身份象征吧!”展云飞道。
“好哇,这个我赞成,我想其他姐妹也会赞成的!”酒井凌子道。
大清早,一辆中巴车停在住所门口,展云飞等人鱼贯上车:“俏罗刹,不会只有我们这些人进入大漠深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