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飞一阵迷糊,这个女人似乎有些眼熟,好像——不对,他想起来了,不其然的喝道:“是你,好像叫田中萍芝吧,这个时候,你怎么会来这里,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哇,展先生,萍芝真可怜!”展云飞的话一落,田中萍芝就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汗了,让他推开也不是,抱也不是,因为这女人哭得稀里划拉,伤心得不得了。
旁边是一大群围着,忍着苦笑的人,看着展先生那无可奈何的模样,他们还真是想不笑都不行,这女人也着实厉害。
大岛慧子毕竟是女人,轻轻的拉开了田中萍芝,说道:“田中萍芝,不要哭了,展先生都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你怎么这个时候逃出来呢?”
田中萍芝嚎了一阵子,梨花带雨,竟然一丝遮掩也没有,好像哭哭笑笑,都是真性情,从不虚假。
田中萍芝说道:“展先生,鸠山纪夫已经死了,不仅他,连他手下几十个武士都被杀了,是那个畜牲命令人干的,我只听到很多人叫他将军,他分明就是一个杀人狂魔。”
“他在我们清水流呆了三天,这三天,我们田中家就有六个姐妹被他糟踏了,其中两个更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成了疯子,昨天,昨天他无意中看到我……”
有些故事,就是如此般的相似,有了前面一个鸠山小次郎君,此刻的鸠山三郎也不是什么好鸟,听着田中萍芝的叙说,这里每个人都义愤填膺,这已经不是人,而的的确确就是畜牲。
大岛慧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田中加彦虽然懦弱,但还算是精明,竟然与虎相伴助纣为虐,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父亲呢,他不是一流派之主,他就没有说什么?”展云飞开口问道,此刻也只有他稍稍的平静一些。
田中萍芝的脸上更是愤怒,说道:“我可爱的父亲劝说我嫁给那个畜牲,说只要我嫁给他,清水流就会有保障,成为神户的霸主。”到了这一刻,他们父女已经恩断义绝了,在田中萍芝心中,已没有这个称呼。
顿了顿后田中萍芝说道:“我知道不管我愿不愿意,今夜都难逃他的毒手,所以联合了平日最忠心的帮众,一路杀了出来,展先生,那一夜的誓言,你也知道,你帮我杀了那个畜牲,我就是你的女人,现在我唯有你可以投靠了,你一定要帮我。”
展云飞没有说话,面对着这个女人,一脸的伤心与无助,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婉拒。
大岛慧子笑道:“田中萍芝,你放心,只要这是你的真心,我可以为你作媒,保证不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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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山三郎在大雷霆,几个逃回来的武士已经被他扇着耳光,泄着意气。
“田中加彦!”一声暴喝从鸠山三郎的口中喊了出来。
田中加彦如狗般的夹着尾巴跑了进来,躬身叫道:“鸠山将军,请问有何吩咐!”
田中加彦真的有些后悔,他只是寻找一个合作的伙伴,寻找一个靠山而已,却没有想到,这黑龙会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但田中加彦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此刻他也不敢得罪这个魔鬼,面对着族人的愤恨,他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集合你清水流的人马,我要用最短的时间,灭了红线流,还有,把你的女儿给我找回来,滚!”鸠山三郎怒吼道。
田中加彦退了出来,身上已经是一身的冷汗,在他的印象中,展云飞也给他同样的压力,但是却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如此的张狂,他也不知道,今后是福还是祸,只是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清水流已经有些人心散动,对付昔日的盟友红线流,可以说是为了神户的争霸,成为神户唯一的主人,而现在,与黑龙会的合作,却已经失去了合作的条约,他们已经沦为了奴仆。
有怨气,却要积蓄,没有人敢轻意的作出来,而这三天清水流内田中家族里几个少女的被弓虽暴,更是让这种怨气,到了一触即的地步。
田中加彦毕竟是一流派之主,他依然有着不少的威信,在他的命令下,所有地攻击准备已经完成,大量的火器更是被搬了出来,今夜,一场激烈的大战,就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