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说我越糊涂,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武极依然冷静,当年的事他们几人做得很干净,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的破案线索。
所以,马武极他认为展云飞在诈他,只要咬着不承认,展云飞也奈何不了他。
“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承认。”展云飞突然笑了起来:“当年你们手里有四条人命,那今天我就杀了你妻子和儿子,然后再砍断你的一只手臂和一条腿,这样应该很公平吧?”
“好主意。”酒井凌子也笑了起来:“老公你战友痛苦了这么多年,我们也让他活着,痛苦二十年。”
“你。。。你们还是不是国家公职人员,怎么可以这样?”中年妇女被气得全身抖,她是一个老师,教书育人,根本就没碰到过这种流氓。
“今天我们不是公职人员,我们只是来报仇的。”展云飞把枪口对准中年妇女的脑门,微笑着:“放心吧,我的枪法不赖,保证一枪毙命,没有任何痛苦的,一,二,三!”
“不要,求你们不要杀我妻子,我说,我都说。”马武极终于支撑不住精神上的折磨,跪了下来:“没错,当年的事情是我们四个做的,但我是在哪件事之后才认识我妻子的,跟我的家人没有半点关系,请你放过他们吧。”
“怎么,愿意承认了?”展云飞冷笑着,之所以不用秘术逼问,那是因为这种逼问方式,比用秘术更加摧残人心。
“爸,你乱说什么呢,你不是杀人凶手,是他们搞错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年轻人变得无比慌乱,自懂事以来,他就非常崇拜父亲,因为父亲除了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还是一个成功的慈善家,他也梦想着成为父亲这样的人。
可是今天,信仰似乎要支离破碎了,这让他难以接受。
“老公,你别被他们吓住乱认罪,我就不信他们敢开枪杀人。”中年妇女一腔硬气,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会杀人,当年她就是看中这人的善良才嫁给他的。
“我本来以为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但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该来的还是要来。”马武极笑了起来,但笑容中满是苦楚,现在的生活是多么幸福,可是马上就要失去了,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当年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展云飞冷笑着,他可以誓,绝对会让对方欲死不能。
“老公,你是说真的?”中年妇女仍不敢相信地道。
“当年我鬼迷心窍,铸成大错,所以这些年我一直致力慈善,希望能够弥补这些罪过。”马武极苦笑着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中年妇女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不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
“老婆,对不起,骗了你。”马武极苦笑着,然后看向展云飞道:“你杀了我,替你战友报仇,但请放过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你有资格说无辜两个字吗?我战友的的爷爷奶奶不无辜吗?”展云飞冷笑着道。
“求你,放过我丈夫吧,他已经知错了,当年的事。我们可以补偿。”中年妇女突然跪了下来。
“补偿。人都已经死了,你们那什么补偿?”展云飞冷笑着。
“我们可以给你钱,所有的钱,求你放过我老公吧。”中年妇女哭求着。
“钱?有钱很了不起吗?有钱就能买命吗?”展云飞哼了一声,突然笑了起来:“慈善家,杀人凶手,这两个词汇联系在一起,相信媒体一定很感兴趣。”
“求你,放过我爸吧。”年轻人也跪了下来,他也算认识到展云飞有多狠了。不但要杀他父亲,还要毁掉他父亲的名誉,成为公众唾弃的对向。
“儿子,别说了。我这是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马武极叹了口气:“你想让我怎么死都可以,但我请你放过我的家人,他们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你应该知道自己当年犯下的是灭门。”展云飞冷笑一声,说道:“当年你们一共有四个人,其他三个在哪里?你们有没有联系?”
“我求你放过我的家人。。。。。”马武极似乎抓到展云飞的痛脚。
“你是准备威胁我?”展云飞一脸戏谑地道。
“求你放过我的家人。”马武极重复着。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被人威胁,因为我也想知道人的嘴巴可以硬到什么程度,好好享受吧。”展云飞微笑着。画了一道灵符。
马武极无声无息地倒下,但并不是昏迷,而是承受者难以想象的痛苦,却口不能言,只能抱着脑袋,抽搐着,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