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里捞又说道:“我得到宝物就想要离开,可是谁知道村里的杨村长一直悄悄的盯着我!我刚要离开,就被他手下村民拦下,然后这些家伙从我身上把铜镜搜出来,我说自己买的,可是他们非要说我是盗墓贼,要把我送到公安局。”
“继续说。”展云飞道。
土里捞说:“后来那个会计和他老婆来了,他们把我带到村支部,把我关在一个小房间里,然后到了晚上,我就听见村长和会计在吵架,越吵越厉害,好像就是为了这面铜镜。”
喝了一口茶,土里捞说道:“他们在隔壁吵架,我听的不太清楚,好像说了好几回教授,好像这镜子跟什么教授有关。”
“教授?”展云飞摇头,“没事,你继续说。”
土里捞又道:“我被他们关了一夜,然后第二天,会计的婆娘过来把我放了,那个女人真是可恶,她慌慌张张把一把钱塞给我,把我推出村,我吓得也没数,出村一看,我草,只有六百块!”
“然后呢?”展云飞道。
“然后我就回去了,再没有去过那个鬼地方。”土里捞道。
展云飞仔细分析了一下,土里捞应该是没有说谎。
展云飞猜测,这个铜镜很可能是什么教授的,然后会计从其那里巧取豪夺而来,放在家里不敢声张,可是却被败家婆娘坏了事。
村长开始不知道这件事,可是经过土里捞这一出现,村长就知道了铜镜的事,就和会计产生了矛盾!当然了,这些都是展云飞的猜测。
其实展云飞并不是太关心村长和会计的破事,展云飞关心的是,后来铜镜到底去了哪里!
“看来,我有空还是要再去半角村看看。”展云飞暗道。
第二天展云飞来到羊角村,在附近一打听,说村长杨海军家几个人都得了怪病,现在去市人医住院了。
展云飞来到市人医内科病房找到杨海军,现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不但杨海军,他的老婆、大儿子杨子库、宰羊的儿媳妇等等都面有死色,看来都时日无多了,看上去也挺惨。
杨海军脸色乌紫,躺在那里,身上插了好几种管子,医院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病也是束手无策,至今也没查出什么毛病。
展云飞抬眼一扫,就现这杨家一大家子,个个都双眉带煞,而且凶相暴露,每人都手里有几条人命,这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家族,看来他们所得病一定是人为,而且还是一个奇门中人以阵法对他们从根基上报复!
三儿子杨子龙看见展云飞来了,抬头问道:“你是谁?”
“我是光华公安分局局长展云飞。杨村长他们怎么了?”展云飞上前问道。
“也不知得了什么病,我们村里就我们杨家得了这种病!除了我还能说些话,其他人都昏迷了,医院也检查不出来!”杨子龙道。
展云飞道:“我看看。”
杨家人让展云飞这一看,展云飞翻开眼皮看看,最后摇头道:“煞气攻心,快了。”
展云飞这一说,杨家人倒是没太大反应,毕竟医院已经下过几次病危通知了。
正在这时,有护士来给杨海军抽血,抽出来都是黑色的血。
展云飞道:“杨村长这次怕是挺不过去了,不过还是能多维持几天。”
杨子库和杨子龙都眼睛一亮。
展云飞道:“他现在最要命的就是血液里有煞气,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不停的换血,消除里边的煞气,这个方法可以让他多活那么一阵子。”
展云飞心说,我要不是想要问一些情况,我才不会教你们这些。
杨子库道:“是不是好像尿毒症那样透析?”
展云飞道:“那种没有,透析是自己的血循环。可是他自己血已经都被煞气弄死了,需要输入新鲜血液,要旁人的活血。”
杨子库点头道:“我明白,我这就去找医生。”
“对了,展局长从你刚才所说的话,您是不是能治此种顽症?”杨子龙道。